中国目前真实的国际地位是怎样的?
在宏观层面,中国成为西方与非西方的枢纽。
没有人不关心自己的位置,国家也一样。
中国的崛起,根源于正确的工业化路径。但很多时候,即使做出正确选择,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
在中国崛起过程中,确实存在重大的历史机遇,起到了催化、推动的作用。
这个重大历史机遇的催化,使中国逐渐演变为今天的样子,深刻影响着世界秩序,并重新定义着中国。
01
重大历史机遇
工业化、城市化遭遇西方产业外包大趋势
科技创新,在西方经济发展中,一直有着重要作用。
从最初纺织机械、蒸汽机、内燃机等掀起的工业革命,到现在计算机、智能化技术,每一轮创新,都为西方带来突飞猛进。
创新带来高额利润,极大增加社会财富。
在旧时代,增加的社会财富,虽大部分被创新部门占有,但也会拉动周边行业发展,而且富人财产也附着社会义务,如救助穷人、修路等。
然而,西方20世纪末21世纪初这一轮创新发展,却没有显著惠及普通百姓,它体现出截然不同的特征——生产流程大规模外包。
诺基亚等传统企业,拥有完整制造产业链,生产统一的消费品,满足人们基本需求。
但随生活水平提高,个性化需求井喷涌现。
拥有全产业链企业,在面对多样的个性需求时,无力承担高昂的调整成本,逐渐走向“越努力越失败”的逻辑终点。
舍弃对全产业链的奢求,着力打造创意和品牌,才能成为制胜法宝,比如苹果公司。
这就导致生产制造、装配等环节,需要大量外包。
谁能承接这样大规模外包?
需要两个条件:生产必须高效率;生产必须高弹性。
高效容易理解,弹性来自于不断变化的个性化需求,越能适应不同需求,越有可能承接大量外包业务。
两个条件耦合,承接方只有一条路可选:有大量专业的、精细化的中小型企业。专业化能带来高效率;中小企业彼此配合、适应带来高弹性。
举目全球,只有中国,能满足制造业外包的需求。而且,简直就像虚位以待。
因为在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很多城市,建设了大量的工业开发区。
90年代,中国轻工业大规模发展,为全社会提供了越来越丰富的生活必需品。
在轻工业向重工业换挡过程中,即90年代中期,出现了一个重大的变化——分税制改革,直接导致了土地财政。
分税制改革简单说,就是原来全国的财政收入,大约80%归入了地方政府,中央收入很少。钱少很难办事,很难大规模投资,很难支持西部不发达地区。
分税制改革后,全国大部分财政收入,划归了中央。第一年就从前一年的两成,增加到了六成。
但是,城市土地有偿使用收入、土地增值税、房产税等与土地增值相关的税种,全部归地方政府。地方政府有很强的动力,鼓励建筑业大发展。
在此之后,地方政府建设了大量的空白开发区(广义城市化)。
而这些开发区,如果没有企业进驻,企业无法盈利,系统就无法长久运营下去,政府的融资无法偿还,风险会大增。
巧合的是,恰逢西方大量外包机会,为中国的企业,提供了巨大的市场,促成了工业化的关键腾飞。
当然,后来加入WTO,也为中国制造业,提供了更多机会。
中国的崛起,有工业化道路的正确选择,也有城市化和西方产业外包时间重合的历史机遇。
在高速发展中,中国形成了庞大的供应链网络,极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和适应能力,并深刻嵌入世界经济体系中。
中国的超大规模性,不断改变着世界秩序,使原来“中心——外围”结构,逐渐演化为双循环结构。中国在其中,发挥着沟通西方与非西方的中介和枢纽作用。
中国因加入世界秩序而崛起,在深刻影响国际秩序重构的过程中,只有将自己的视野和格局,提高到世界高度,才算真正回归了“中国”本该具有的普遍主义精神,才能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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