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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

作者:三青 时间:2023-05-06 阅读数:人阅读

 

爱德华七世个人认为无疑相对于德意志帝国的威廉二世和俄罗斯的沙皇尼古拉二世无疑是一位非常富有才干的君主,尽管他那位伟大的母亲对他荒淫无度的私生活非常不待见,甚至诅咒伯蒂【爱德华七世】会死在她之前。

1902年时拍摄的爱德华七世御照

在现在的英国爱德华七世给大多数普罗大众的第一印象无疑就是他四处留情的风流浪子形象,这个印象甚至是连维多利亚女王也深以为然,认为他的儿子私生活放荡荒淫无度,和他以专情著称的儿子和孙子乔治五世和爱德华八世相比爱德华七世一生一共与 101 名女性发生过关系,不包括妓女。

他曾申请与伦道夫·丘吉尔勋爵(后来的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的父亲)就爱情问题进行决斗,有一个说法是阿尔伯特亲王去世是因为1861年去剑桥试探他时知道了伯蒂和一名漂亮的爱尔兰女演员厮混被气得染上伤寒一命呜呼的,这也导致维多利亚女王对伯蒂非常不待见,把他的儿子排除在公共事务之外。

爱德华七世和他的其他家人关系也是非常非常紧张糟糕的,甚至他的子女也认为爱德华七世对他的情人们的爱要远超过对自己和母亲的爱,爱德华七世一生中有三个对他最重要的女人,其中最出名的是黛西-格伦维尔和,爱丽丝·凯佩尔夫人,黛西-格伦维尔是梅纳德子爵的女儿,沃里克伯爵弗朗西斯·格伦维尔的是妻子。

爱德华像对待自己的妻子一样对待她,称她为“雏菊妻子”。黛西在贵族圈子里享有盛誉,被维多利亚女王所铭记,但她对艾利克斯公主的敌意强烈,因为她的贵族气质并不差。最终,黛西痴迷于社会主义运动,并开始在政治上影响爱德华。1894 年,爱德华向上议院提出“贫民窟改善计划”的上诉,该计划归功于黛西。然而,当社会主义倾向的雏菊过于深入传播自己的思想到爱德华思想表面的距离时,最终两人不得不在1897年分手。

一幅描绘爱丽丝·凯佩尔( Alice Keppel)的画作,她从1898 年一直担任爱德华七世情妇直至国王死亡。

爱德华七世另外宠爱的一个红颜知己是爱丽丝·凯佩尔夫人,她是一位苏格兰男爵家出身的贵族小姐,虽然在认识爱德华时她已经是有夫之妇,虽然她和爱德华相差27岁,但她在伯蒂沮丧时鼓励他,在她肯在爱德华七世发脾气时忍耐,在生病时悉心照顾他,爱德华从不放过爱丽丝,两者频繁的发生关系。

在爱德华七世加冕时,她的离去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有人认为是她无法忍受看到她的主要情敌亚历山德拉太子妃成为英国王后母仪天下时的样子,但即使在成为国王之后,爱德华对她的爱也超过了他对皇太子的爱。最终她被昵称为“La Favorita”。伯蒂的女儿露易丝公主对爱丽丝的反应没有莉莉那么积极,但也没有对黛西那么讨厌。然而,在爱德华死后,露易丝公主立即将爱丽丝逐出王宫。乔治五世 (George V) 也讨厌爱丽丝和父亲的那些情人。

对于乔治五世来说,作为父亲的爱德华七世在他眼里首先是威严的君主:他每次见到父亲都毕恭毕敬地鞠躬,而且在长达九年的时间里,他从未叫过一声“爸爸”,他总是叫他“陛下”。

20世纪初开始,英国王室家庭中的父子亲情逐渐丧失;比这更为糟糕的是,在爱德华七世和他的儿子乔治身上,似乎只存在一种国家公务的关系,而缺乏亲人之间的感情因素。父子俩从没有亲近过,关系可谓是平淡如水。尽管如此,父亲的去世还是令他非常震惊:“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他也是我最亲爱的父亲大人。”1910年5月7日,乔治在日记本中这样写道。

如果仅从王室成员的角度上来看,这确实有些不可思议。祖母辈的维多利亚女王本人似乎对一切事物都感兴趣,虽然有时候表现得非常幼稚,而且有些敏感;即便如此,她的大局观念很强,也因此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她的丈夫阿尔伯特则是另外一番模样:接受过高等教育,事业心很强,外交和语言能力上极具天赋;喜欢写文章、读书和处理大量公文;在英国这个“客居地”,他倾注了满腔热情,并把这个国家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然而,恰恰是这样一对夫妇生下的儿子在智力上根本比不上自己的父母。然而,继承王位后的爱德华七世表现也并不逊色:除了英语之外,他也会说德语,而且法语说得也很地道;他在政治上也会耍些小聪明;兴趣爱好方面,他热衷歌剧和话剧,却对造型艺术和文学没有丝毫兴趣。

爱德华七世和他培养的爱马Minoru在1909年的叶森德比大赛中取得冠军,这位爱德华七世带来了 15,246 英镑的奖金

在爱德华七世执政时期,英国的时尚界在他的支持下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国王非常热衷于赛马,汽车,以及出席各种盛大的王族贵族社交宴会,时至今日阿斯科特赛马场还在举办“爱德华七世锦标赛”以纪念爱德华七世对英国赛马事业的支持,国王培养的赛马明纳露【Minoru】在1909年取得了叶森德比大赛的冠军,为国王带来了15246英镑的奖金。

伯蒂当上皇太子就被称为时尚领袖,他的影响力甚至在今天也能看到。例如,马尔堡套装是爱德华七世的心血结晶。这是一套三件套,在此之前一直被认为是室内装或休闲装,作为礼服旁边的礼服外套和晨衣,由爱德华七世本人穿着。作为正式礼服的地位是显示。

正是爱德华七世使适合这种造型的洪堡帽闻名于世,爱德华七世还流传下来了一套被称为爱德华王子结的使领结变小的领带系法,在时尚方面爱德华七世无疑是为非常有才华天赋善于装扮自己的男人,也无怪有诸多女性倾心于他。

乔治五世夫妇在当威尔士王储的时候,并没有理解“爱德华时代的英格兰”其中真正的含义。他们居住在约克庄园,那是一片不大的领地,属于他们自己。在那里,他们的生活非常简朴,如同地位不高的普通庄园主一样:仆人不多;日子过得平淡如水;经济上没有什么压力;也无须操心其他生意上的琐事。当然,对于王妃玛丽来说,约克庄园的生存空间的确有些狭小;但是,她从不敢违背乔治的意愿,只能默默忍耐。

而乔治本人特别喜欢这种简朴的生活和乏味的居所,因为这里实在太小了,所以根本不可能举办大型社交活动。乔治也不喜欢各种喧闹的庆祝活动,他讨厌那些人在聚会中凑在一起说三道四,或是彼此开玩笑。

在此类社交活动中,人们总会开一些略微过火的玩笑,涉及他人的隐私,而乔治对此大为不齿。在他看来,他的父亲以及身边的那批“爱德华迷”几乎都成了专业级的猎户,因为他们整天都泡在围场上以打猎为乐。而且,爱德华时期的社会世风日下,离婚成了一种时髦。

甚至在许多乡间周末派对的活动中,出现了“换妻”游戏(道义上很难约束,而且都是秘密组织活动)。乔治和玛丽夫妇从未参加过这类活动。乔治在娶玛丽为妻的时候,就把婚姻当作一项责任;同样,玛丽对乔治也是忠贞不贰。从历史学家的记载中,可以得到证实。或许,其他方面更能说明这一点:乔治从本性上来说是个死心眼的家伙。在爱情问题上,他根本就不会耍什么诡计来欺骗妻子。

可以说,乔治在这些方面堪称表率。整整35年,他眼睁睁地看着风流倜傥的父亲与各式各样的情妇鬼混,从中他完全可以学到许多拈花惹草而又不被妻子发现的花招。但他从母亲阿丽克斯身上体会到了婚姻不忠带来的痛苦。

他懂得,在纷乱复杂的男女关系中很难超脱世俗,并独善其身。尤其对于中产阶级来说,他们理应明白这些道理。在爱德华七世的时代,乔治本人对此也只能是听之任之了。

尽管在私生活上有着如此多的缺陷,但对后维多利亚时代时期英国的主要对手法国,俄罗斯帝国和德国来说,爱德华七世的外交手段足以和俾斯麦这样的职业外交家媲美,威廉二世认为爱德华七世在世界推行着一种包围战略孤立着他的敌人,是德国崛起最大的敌人,一战爆发的罪魁祸首。

爱德华七世,这个各国首脑盛况空前地为之云集的人物,素有“欧洲之伯”的尊称。从欧洲统治家族这方面来说,这个头衔可说是名副其实的。他不仅是德皇威廉的舅父,而且由于其妻的姊妹俄国玛丽皇太后的关系,还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姨父。

他的侄女亚历山德拉是沙皇的皇后;他女儿莫德是挪威的王后;另一个侄女埃纳是西班牙的王后;第三个侄女玛丽,也即将成为罗马尼亚的王后。他妻后的王族,除据有丹麦王位外,还为俄国生养了沙皇,为希腊和挪威提供了国王。其他的亲戚,维多利亚女王子女九人各支的后裔,则充斥欧洲宫廷。

他驾崩后,前来哀悼吊唁者势如潮涌,非始料所及。这不仅出于家族之情,也不在于他的突然逝世,噩耗顿传——公众知道他只病了一天,第二天就与世长辞了。事实上,这反映了他的善于结交。

他纵横捭阖,对国家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他在位短短九年期间,英国的“光荣孤立”,在压力之下业已放弃,让位于同两个宿敌法国和俄国以及一个正在崛起的新强国日本达成的一系列“谅解”和友好关系;虽然英国不喜欢对事情过于肯定,同它们并不是真正的结盟,但结果是均势为之改变,波及整个世界,且影响了各国之间的关系。

爱德华既不创立也不左右英国的政策,但政策之得以改变,他个人的外交手腕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童年被带往法国访问时,曾对拿破仑三世说:“您有一个美丽的国家,我愿做您的儿子。”他的偏爱法国事物,同他母后的偏爱德国事物显然是志趣殊异,但也可能是对她的分庭抗礼。他的这种偏爱,历久不变,在他母后崩殂后且付诸行动。

德国1900年的海军计划,对英国包藏挑衅之心,英国日益惴惴不安,于是决心弥合跟法国的旧隙,爱德华的魅力为此铺平了道路。1903年,他不顾进行正式国事访问将会遭到冷遇的忠告,径往巴黎。到达时,群众面带愠色,默不作声,有人还奚落性地叫喊了几声“布尔人万岁!”和“法绍达 万岁!”但这位国王毫不介意。忧心忡忡的副官嘟囔着说:“法国人不喜欢我们。”他回答说:“凭什么他们该喜欢我们?”他继续从马车上向群众点头微笑。

《Le Petit Journal (法语版)》的封面描绘了爱德华七世参观巴黎歌剧院的情景。

他抛头露面四天。在万森检阅了军队,在隆尚观看了赛马,参加了歌剧院的特别演出盛会,出席了爱丽舍宫的国宴和外交部的午餐会。他在剧院幕间休息时间同观众打成一片,并在休息室里向一位著名的女演员用法语表示祝贺,使冷漠的气氛化为笑脸相迎。

他所到之处都发表演说,讲得谦和有礼,机智圆通。他谈论着对法国人,对他们的“光荣传统”,对他们的“美丽城市”的情谊和仰慕。他表白说“很多愉快的记忆加深了”他对这些方面的眷恋之情,而他对这次访问的“由衷喜悦”,他对旧隙的“欣然冰释,不复介怀”,对法英的彼此繁荣、唇齿相依的深信不疑,以及对两国的友好在他的心目中“常居首要地位”的信心,也无不增强了他的这种眷恋之情。

他离开巴黎时,群众山呼“吾王万岁!”。一个比利时外交官报告说:“这个国家所出现的这种180度的态度转变是少见的。他赢得了所有法国人的心。”德国大使认为英王的访问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认为英法的言归于好是出于一种“对德国的普遍反感”。

不出一年,经过排难解纷的大臣、部长们的艰苦努力,重新和好终于变成了《英法协约》,并于1904年4月签字生效。倘不是德国领导人怀疑英国动机不正,先于1899年,继之又于1901年断然拒绝了英国殖民大臣约瑟夫·张伯伦(Joseph Chamberlain)的建议,德国本也可以跟英国缔结一份协约的。

爱德华七世对当时欧洲社会流行的白人至上主义和优生学运动非常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大英帝国首要的威胁是亚历山大三世主导下和法国达成军事经济联盟正在逼近印度和波斯的俄罗斯帝国,为了削弱咄咄逼人的俄罗斯帝国,国王接见了前往英国访问的素以亲俄出名的伊藤博文,并像这位日本的侯爵表达了自己对日本这个新崛起的黄种人帝国的善意。

爱德华本打算从1901年圣诞节到年底全家度过,但为了尽可能的削弱沙俄对英国的威胁他改变了日程安排,并于12月27日见到了正在访问英国的日本前首相伊藤博文侯爵。伊藤被英国政界视为“亲俄派的大头目”,对他心存戒备,但因为能说流利的英语,很快就能和爱德华相处融洽。

第二天1902年1月4日爱德华授予伊藤博文巴斯勋章骑士大十字勋章(GCB)。 伊藤返回日本后兰兹当侯爵和林董在伦敦正式签署了英日同盟。如果日本或英国与两个或两个以上国家发生战争,另一方会为盟友参战,如果与一国发生战争,另一方将保持中立。

因此,英国政府不得不紧急阻止结城法俄同盟法国与俄罗斯对日宣战他像日本的明治天皇授予了嘉德勋章并允许英国像日本提供当时最先进的武器和工业技术,正是在爱德华七世时代形成的英日同盟和英法协约体系保障了大英帝国在亚洲欧洲有足够的力量同时遏制德国美国和俄国的扩张,这个体系对英国国家安全的保障直到20世纪30年代才寿终正寝。

明治天皇得到爱德华七世授予的嘉德骑士勋章

即使对自己素来看不起的侄子威廉二世,爱德华也想方设法利用了德俄矛盾进行了拉拢,在他到法国进行破冰外交的同时,爱德华七世派遣了殖民大臣约瑟夫·张伯伦与德皇接触,希望英国和德国可以打成对沙俄的军事经济联盟,英国需要德意志帝国的军队对抗俄国,因为俄国对印度和君士坦丁堡构成了威胁。但德皇质疑英国对德国的支持能力,他对伦敦重申英国需要知道德意志帝国军队和俄国军队有着由来已久的兄弟情谊,两国的宫廷关系也很亲密。

威廉二世对张伯伦指出了两个前线同时发生战争的危险,因为法国可能会支持俄国,而且德意志帝国与法国和俄国曾在远东(马关,1895年)联合行动过,在和平时期德意志帝国没有理由与俄国发生冲突。按照和平时期的编制,俄国军队在数量上占绝对优势。

普鲁士东边边境受到俄国军队的威胁,英国无法为德意志帝国东边的省份提供保护,因为英国舰队远在波罗的海,鞭长莫及,而且舰队也无法进入黑海。即使德意志帝国与英国有共同的理由对付俄国,德意志帝国也将成为唯一处在危险中的国家,与法国是否参战无关。

英国殖民大臣约瑟夫·张伯伦告诉威廉二世,如果德意志帝国与英国形成坚固的联盟,英国会在德意志帝国遇到危险时伸出援手,以威廉二世为首的德国君臣不相信法国会和英国谅解妥协,也不相信爱德华七世的王室外交会有如此魔力,居然可以让法国站到英国这边平衡德国在欧洲的巨大影响力并且可以让得到英国支持的日本战胜俄国。

威廉二世极力的拉拢在亚洲被日本打的大败的尼基,但德国在巴尔干危机中支持奥匈的态度让尼古拉二世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特别是在柏林会议上沙俄被迫像奥匈让步,爱德华七世不失时机的对日俄战争后处于困境的尼古拉二世伸出了友谊之手,当时英国舆论一向对沙俄持抵制态度,1908年,爱德华乘御用游艇去雷维尔,作国事访问,会见沙皇,英国臣民不以为然。

英国的帝国派认为俄国是克里米亚战争中的宿敌,新近又是虎视印度的觊觎者;而在自由党和工党看来,俄国是鞭笞苛刑、屠杀犹太人和1905年大批残杀革命党人之乡。至于沙皇,按拉姆齐·麦克唐纳(Ramsay MacDonald)先生的说法,则是个“杀人犯”。这种厌恶是相互的。俄国人痛恶英国同日本结盟,憎恨它是使俄国对君士坦丁堡和海峡地区历史性的觊觎不能得逞的列强。尼古拉二世一次曾把他最乐道的两个偏见并为简单的一句话:“英国人是犹太人。”

是旧的敌对情绪毕竟没有新的压力那么强烈。同时法国人也殷切希望他们的两个盟国能言归于好,就在法国的敦促下,双方于1907年缔结了《英俄协定》。爱德华认为,为了去除可能还萦回脑际的疑念,进行王室的个人友好接触事属必要,于是登舟前往雷维尔。他同俄国外交大臣伊兹沃利斯基(Isvolsky)进行了长谈,同皇后在《风流寡妇》(Merry Widow)的舞曲旋律中跳起了华尔兹舞,收效之大,居然使她嫣然一笑。

自这位郁郁寡欢的妇人戴上罗曼诺夫王朝的王冠以来,完成这一成就的,他还是第一人。这个成就,看起来仿佛微不足道,其实不然。沙皇治理俄国,虽很难说是名实相符,但他毕竟一面统治国家,俨然是一个专制君主,一面却受制于他那才识浅薄但意志坚强的老婆。

她美丽,她歇斯底里,她病态性地多疑,她憎恶每个人,只有直系亲属和一群癫狂怪诞的江湖骗子除外,这些骗子抚慰着她绝望的心灵,沙皇对他的皇后的宠爱甚至可以让她左右俄国国策的确定。

爱德华七世以这样巧妙的外交手腕,把原本和英国一直处于敌对状态的法国和俄国拉拢到了英国这边来,结束了后维多利亚时代英国在欧洲大陆相对鼓励的险恶环境,这一成就丝毫不亚于俾斯麦主导的德国奥匈意大利三国同盟体系,从这一时刻开始,俾斯麦的在保险条约等种种平衡英国的手段算是因为爱德华七世的出色外交走向失败了。

爱德华七世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还是不停地出访欧洲各国,比如他出访奥匈帝国,竭力树立大英帝国的形象、宣传其各项国策,听众都是与英国王室有姻亲的王公贵族(英国王室的亲戚遍及欧洲各国)或是一些年轻的共和党人,他和法国的老虎克列孟梭(Clemenceau)私交甚欢。

乔治·克列孟梭和保罗·德鲁莱德的决斗

爱德华七世去罗马,去维也纳,去里斯本,去马德里,且不仅限于拜访王室。他每年都去马林巴德(Marienbad)温泉疗养,并在那里与“法国之虎”交谈,互抒己见。克列孟梭与他同庚,在他在位期间任总理四年。

爱德华生平有两个癖好,一尚衣着得体,一爱与异端为伍。但他不计较前一个癖好而敬仰克列孟梭(Clemenceau)先生。这位“老虎”跟拿破仑所见略同,认为普鲁士是“炮弹里孵出来的”,并且看到这个炮弹正迎面飞来。“德国贪求权力……已把消灭法国作为定策”是他的主导思想,在这种思想的笼罩下,他运筹帷幄,纵横捭阖。他对爱德华说,有朝一日法国需要帮助的时候,靠英国的海上力量是不够的,他提请爱德华注意,拿破仑是在滑铁卢被打败的,而不是在特拉法尔加角(Trafalgar)受挫。。

然而,爱德华七世在德国的政治影响力却并不很大,这其中的责任并不在他。当时的德国皇帝威廉二世本人在大英帝国面前总有种自卑感,特别是在海外殖民地的政策方面,德国与英国相比更是相形见绌。

与此同时,威廉二世本人非常羡慕英国的国力,这也增加了他本人面对英国问题时出现的自卑心理。1889年6月,当时的英国女王维多利亚封威廉二世为英国海军上将,同为一国之君的他甚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威廉二世一直心存一个坚定的想法,就是与英国人结成联盟:英国掌控世界海上的霸权,而德国则把持欧洲大陆的统治权。

英国和德国在君主执政体系方面截然不同。具体地说,威廉二世与维多利亚女王及其继任者爱德华七世在本国政坛的地位有所不同。作为德国的皇帝,威廉二世不仅是国家形象的代言人,而且全权掌控管理国家大事。而英国国王只能间接地对内阁政府施加影响;在外交方面,他们也只能通过与各国王室姻亲通信,来解决一些两国之间的问题。

以前的维多利亚女王并不怎么喜欢威廉二世这个外孙;英国人对此也满不在乎。而在爱德华七世眼里,他的这个德国外甥就是个傻瓜,而且是个危险分子;他表面上对威廉二世还算客气,心里却根本不信任他。在内外政策方面,英国会直接给德国首相和外交大臣一些建议指导,当然德国人也不必言听计从。最主要的是,威廉二世喜欢自己发号施令,不愿听任英国的摆布。

爱德华七世也已经步入晚年,他自己心里清楚,命运留给他的日子不多了。他继任王位时已经是61岁的高龄了,而且健康状况一直不太好。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瘾君子,不停地抽雪茄和香烟,在晚年更是嗜酒成性。然而,直接影响他健康的却是他的暴饮暴食。

在他最能吃的壮年时期,每天要吃四到五顿大餐:早餐是双份煎蛋和烤咸肉,外加一份鱼和浓汤;午餐则是四道大菜的美味佳肴;下午是点心、鸡蛋和涂了黄油的烤面包片;晚餐他有时一人能吃下12个人的包席!而爱德华本人身高只有1.6米,腰围却足有1.37米;所以他总是穿着高跟靴子,使自己显得高大些,不过他的确胖得有些太离谱了。

1906年,爱德华七世得了一场大病,此后他就不得不经常去疗养,并从此变成了大胃王,也越来越胖。因此,他很早就教儿子乔治处理国政,让他承担更多的责任。

爱德华七世和他的王后亚历山德拉的合影

1901年,被封为约克公爵(Duke of York)的乔治在祖母维多利亚女王去世后,跟妻子玛丽一道出访澳大利亚,并出席了在堪培拉(Canberra)的当地自治省议会大厦奠基仪式。乔治夫妇在澳大利亚非常受欢迎,据当地的统计数字记载,此后的231天里,他又为这座大楼堆砌了21块基石,为当地人颁发了4329块奖章,接见了6.2万个士兵,和24855个平民握手致敬。

1905到1906年期间,乔治和玛丽又出访印度,此时他们的头衔已经变成了王储的头衔——威尔士亲王和王妃。这次出访可谓是规模庞大,盛况空前,对于主宾国来说,也是从未有过。在当时的殖民地政府所在地加尔各答(Kolkata),人们为了迎接亲王夫妇的驾临,临时搭建了50个大型皇家室外宿营地(石砖铺地,带寝室、起居室和浴室,配有豪华的家具),专供亲王夫妇和随行人员下榻。光是负责照看行李的侍卫就多达500人!

爱德华七世本人也非常喜欢到英属殖民地各国出访。和他的儿子一样,他对印度这片土地也是情有独钟。父子俩的另外一个共同爱好就是喜欢在野外打猎。

在政治主张上,爱德华七世和儿子乔治也在很多方面想法一致:他们都不赞同英国一直以来施行的殖民地政策,特别反对英国政府官员中盛行的种族歧视;他们认为殖民地政府普遍都缺乏执政理念,还有就是对于印度当地的白种人表现出来的高人一等也非常不满。

尽管喜欢旅游出访,但是爱德华七世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因此,他不能跟随儿子一同出访。当然,他不能频繁外出的另外一个原因是,这些活动都太耗费时间。爱德华七世始终处在忙忙碌碌的生活和工作状态中,总是寻找新的消遣、搜寻新的项目、找些新的刺激(或是追求新的女人)。

他生命中的每一分钟都安排得满满的:出游、打猎、看赛马、看戏、听歌剧、举办晚宴等等。他甚至还插手国家之间的大宗生意:为了应对德国的扩军备战,他敦促英国海军也购买军备,增强军事实力。爱德华本人曾经在海军服役多年,因此他非常了解海军实力的重要性。

肯尼斯·罗斯(Kenneth Rose)在乔治五世的传记中把爱德华七世临终前的日子比作是“生命不息忙碌不止的回光返照”。1910年4月27日,星期三,爱德华从法国比亚里茨(Biarritz)游历回来,已经是咳嗽不止,但是他仍带病去皇家歌剧院听歌剧。

第二天,他白天应付了一些会谈,晚上就去看大夫。著名的伦敦医院创始人阿格尼斯·基瑟(Agnes Keyser)女士亲自给他看病确诊。然而,周五晚上,他不顾医生的劝阻,又去听歌剧了。周末,他下榻桑德林汉姆宫,并在大风大雨中亲自监督装修工修缮宫内的主厅。

几天之后,1910年5月6日,68岁的爱德华七世身染重病,很快就一命呜呼了。他生前精力过剩,却也荒淫无度,最终为此付出了代价。

作为君主爱德华七世和其同时期的君主,例如奥匈帝国的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皇帝或者沙俄的尼古拉二世在外交水平上相比算是非常出众,他那作风古板的儿子乔治并不具备爱德华那样杰出的表演天赋和亲和力,即时一向和爱德华不对路的尼古拉二世,或者是威廉二世最终都在爱德华的斡旋下和英国保持着良好的友谊。

他对国际局势有精准的预判能力,善于利用王室的社交圈子为英国争取到即时是英国强大的海军也难以达成的巨大成就,和宿敌法国俄罗斯的和解,他也是英国最后具有和内阁讨价还价能力的实权君主,在宪法危机中他巧妙的维持着保守党和自由党实力的平衡维持自己在政府的影响力。

在他死后他的儿子乔治五世和孙子爱德华八世无力对抗民选政府的压力,随着上议院土地贵族实力在一战中彻底衰败,英国的国王甚至可以可以因为首相的威胁主动退位,可以说爱德华七世统治的爱德华时代是大英帝国最后一个可以当可以左右世界命运的离岸平衡手的时代,是维多利亚时代英帝国繁荣的延续,在他之后被一次世界大战掏空的乔治五世统治的英帝国强大已经是徒有其表。

值得一提的是爱德华七世生前最钟爱的赛马明纳露【Minoru】在爱德华七世去世后不久就因为眼疾退伍被作为英俄友好的象征送给沙俄,在 1917 年俄国革命的的动荡期间与他的赛马场竞争对手 Louviers 和 Aboyeur一起消失了。

虽然有人猜测他被偷运到塞尔维亚后幸存下来,但实际上并没有找到这匹冠军赛马的踪迹,可以说爱德华七世和他的赛马明纳露【Minoru】都象征着欧洲王室传统土地贵族和传统殖民帝国体系最繁荣美好的年代,在爱德华七世去世后不久,英国就会因为因为和德国奥匈帝国的战争以及美国和布尔什维克的强势崛起逐渐失去他的世界霸主地位,而许多历史悠久的王室贵族家族也会在两次世界大战的洗礼中彻底衰落,最终退出世界的主要政治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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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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