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韦小宝“化尸水”的出处了,早在宋朝就有人使用
看过金庸先生名作《鹿鼎记》的朋友,都知道韦小宝有三件“法宝”,其中一“宝”,名曰“化尸水”。然而,“化尸水”这种毁尸灭迹的最佳良方并非金庸想出来的,早在宋代,一个名叫吴淑的文人就已经写过有关“化尸水”的文章,兴许是金庸恰好看过这部作品,于是就信手拈来,送给了韦小宝。
话说洪州府的录事参军成幼文,处理完一天的公务之后,顺手拿过一本诗书,坐在窗下品读。读到兴致正浓之时,忽听街上有哭声,随即起身顺窗子看过去。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正被一个恶少毒打,成幼文认得那个少年,平时常见他在街头卖鞋,听人说少年无父无母,跟着舅舅过日子,舅舅对他不好,每天让他提着篮子到街头卖鞋,卖出鞋则有饭吃,卖不出去则没饭吃。少年为人老实,从不敢与人争执,怎么今日会遭人毒打?
等到成幼文看清了那个毒打少年之人,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那人是城中出了名的恶少,整日游手好闲,与一帮浮浪子弟为伍,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经常欺负老实人,干尽了坏事。一定是卖鞋的少年挡了他的路,这才遭到他的毒打。
成幼文出门一问,果不其然,恶少骑马横冲直撞,少年来不及躲避,摔倒之后鞋子全部掉落淤泥中,少年拦住恶少,要恶少赔他的鞋子,反将恶少激怒,将少年揪住好是一通毒打。
围观者尽管同情那个少年,但惧怕恶少的势力,因此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挨揍,而无人伸援手。成幼文虽然身为小吏,却同样怕那恶少,心里只是愤愤不平,并不敢走过去。
这时候,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看此人身材瘦弱,一脸书卷气,是个生面孔,想来是外地的书生,不是本地人。
书生走到跟前,替那少年解围,他主动要求替恶少赔少年的鞋钱,请求恶少息事宁人。
怎知恶少非但不领情,还埋怨书生多管闲事,对着书生破口大骂,要书生赶紧走人,要不然就吃他一记老拳。
书生无奈,塞给少年一些钱,转身挤出人群,叹息而去。成幼文看在眼中,对书生的侠义行为大为钦佩,于是追上书生,请书生到他家中饮酒。
书生本想推辞,又不忍驳了成幼文一番好意,于是跟随成幼文来到家中,两人一边吃酒,一边交谈,居然一见如故,十分投机。
当晚,成幼文留书生住宿,两人都无困意,促膝长谈,海阔天空,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正待相谈正欢时,有仆人来报,说是有公文送到,请老爷过目。成幼文随即出去看公文,将书生独自留在卧房。
没多久,成幼文便将公文处理妥当,哪知回到卧房,却不见了书生。
成幼文大为诧异,赶紧里里外外找寻。找遍了各处,问遍了仆人,都说没有看见书生的踪影。
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就不见了踪影,教人一头雾水,成幼文回到卧房,坐在床上捏呆呆发愣。正在这时,书生居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面前。成幼文吓了一跳,忙起身询问书生究竟去了哪里?
书生一笑,对成幼文说:“白天那个恶少实在猖狂,我不能容忍,已将他的头颅割下。”
成幼文一听此言,大吃一惊,想不到一个文弱书生竟在一会儿的工夫把个名闻洪州的恶少杀了,想那恶少平日舞枪弄棒,也有些本事,居然稀里糊涂的丢了脑袋。
这时,书生拿出一个包袱,请成幼文过目。成幼文只看了一眼,便脸色苍白,惊惶不安。包袱之中,正是恶少的头颅。
成幼文对书生所作所为很是不满,抱怨道:“恶少确实可恶,冒犯了君子,但也不至于把他杀了。再说,你带着头颅来我家,岂不是牵连好人?万一被人看到,我纵使有理也说不清。”
书生淡然一笑,对成幼文说:“兄长不必担忧,我自有办法。”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扒开木塞,倒出一些汁水在头颅上,然后抓起一把头发擦了几下。只见恶少那颗头颅慢慢地变软,融化,很快便化为一滩脓水。
目睹此景,成幼文浑身发抖,这才知道书生乃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书生将其好是一通安慰,等到成幼文不再害怕之时,书生将那个小瓶子递给成幼文,说此物乃“化尸之水”,希望成幼文留在身旁以备不时之需。
成幼文不敢用手去接,请求书生快些拿走,并说自己天生愚钝胆小,不敢领教神术。
书生也不勉强,朝成幼文作揖告别,说声后会有期,转身而去,瞬间不见。
成幼文没有来得及说句挽留的话,就不见了书生的身影。家中几重门全都锁着,也不知书生施展什么功夫出去的。只道是山外有人,人外有人,切莫以貌取人,往往看似弱小之人,也许正是身怀绝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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