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博拉有多恐怖,致死性到底怎么样?
感染后,你的所有器官,会化成血水,通过身体的每一个孔排出体外。
身上的肌肉,就像溶解了似的,浑身只剩一张皮和骨架。
这种「超级病毒」,带来的绝不是死亡这么简单。
生前的折磨,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蚀骨剖心。
据统计,埃博拉病毒的平均病死率约为 50%。
但是,这只是平均值。
实际上,在以往的疫情中,出现的病死率从 25%到 90%不等。
(1)
1976 年的非洲苏丹,诞生了一个杀人如麻的「魔鬼」。
这个魔鬼你既看不到,也摸不着。
人类根本奈何不了它。
1976 年 7 月 6 日,在恩扎拉镇上,举行了一场不同寻常的葬礼。
死者名叫雨果(化名)。
他性格内向,不善交际。
平日里,唯一能和他打交道的除了家人,就是同事。
雨果是一家棉花加工厂的仓库管理员。
他生活并不富裕,只是靠着一点点薪水过活。
每天到工厂上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桌前的蝙蝠四目相对。
没错,就是蝙蝠。
雨果所在的部落,在一片热带雨林内。
这里四面环山,被森林包围,完全没有工业科技的影子。
而且,到处都是野生动物。
所以,办公室里飞进一两只蝙蝠是常有的事。
苏丹地区的果蝠雨果在工厂里做着流水线的工作,闲了就和同事聊聊天。
下班后,他就直接回家,不参加任何娱乐活动。
第二天继续,日复一日。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某天却突然旷工了……
当时,没有人在意雨果究竟去了哪。
直到,他的邻居在一天清晨,隐隐闻到了一股「恶臭」。
邻居循着味道来到了雨果的院子。
他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然而,当他一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跳起来!
只见,雨果躺在院子的吊床上,头垂在吊绳上,面目狰狞,七窍流血,目光直对着门口。
不仅如此,他全身上下皮开肉绽,满是伤口。
而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液,也已经干透。
邻居被吓得直叫,赶紧叫来他的家人和周围的邻里。
没有人知道,雨果究竟是怎么死的。
也没有人去深究。
部落里的人只觉得他是染上了什么怪病,没有及时治疗,才成这样。
家人按照当地的丧葬习俗,举行了葬礼。
当时,家人亲自为雨果清洗身体。
只要是身上沾染血的地方,他们都会用手将其擦拭干净。
紧接着,他们会为雨果穿上最好的衣服,并放到床上。
然后,家人将雨果抬到了象草丛的一片空地。
这里片空地的空气里飘着细小的灰尘和泥土,让在场的人不断地擦拭眼睛和鼻子。
过了许久,埋葬雨果的石堆才搭建成功。
家人和村子里的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石堆旁站了许久。
此时还没有人意识到,雨果的死究竟意味着什么。
(2)
雨果的死成了部落的「诅咒」。
在他死后,和他一个工厂的同事菲利普(化名)也出现了异常症状。
菲利普经常突然流鼻血,高烧。
有时候,身上突然开几个裂口,血流不止。
可他并没有在意。
菲利普和雨果不同,他有着错综复杂的「社交关系」需要处理。
身为一个情场高手,他有好几个情人,一天得赴好几次约会。
可以说,菲利普每天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因为几滴血,就放弃快活呢?
然而没过多久,菲利普被狠狠打脸了。
他高烧不断,只好请假休息。
菲利普心想,应该休息几天就会好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菲利普回到家后,就立刻飞奔到了床上。
他酣睡到半夜……
直到,身上传来了一股撕裂感的疼痛。
菲利普全身上下突然像被刀剐一样,剧痛无比。
一开始是眼球、耳朵、喉咙。
紧接着是头、大腿,甚至是生殖器官。
菲利普疼得大叫起来,立刻下床。
他在房子里翻箱倒柜找出了止痛药,就着凉水吃了下去。
然而,药效还没起作用,菲利普的胃就开始翻滚。
从肚子深处传来了一阵怒吼,伴随着怒吼而来的,还有粘稠稀烂的食物。
菲利普实在忍不住,直接吐到了地上。
只见,呕吐物里带着黑红血迹。
菲利普看了一眼,吓得浑身出冷汗。
随着疼痛越来越剧烈,菲利普在地上打滚。
此前受伤的皮肤上伤口再次裂开,血流不止。
很快,他便不再动弹。
在他死后,镇上的人也相继死去。
没有人知道原因。
恩扎拉镇的「悲剧」就像轰炸机一般,向苏丹各地都投了炸弹。
其中一枚,猝不及防就炸到了东边马里迪镇的一所医院。
马里迪镇一天,医院里突然涌入了一大批患者。
医护人员赶紧将患者们安顿好。
他们拿着一根注射器,给排队的患者轮流注射。
没错,就是同一个注射器。
显然,护士们并没有给针头消毒的习惯。
在那个年代,医疗条件还不是很发达。
尤其是在这些穷苦的小镇。
很多医护人员都没进行过专业的训练,就直接上岗。
所以,对于「消毒」「二次感染」这类字眼,他们完全没有概念。
也因此没过多久,医院里的人全都染上了怪病。
在医院里,疾病在患者中间相互流转。
每天,这里都能传出各种各样的咳嗽声和吼叫声。
但这种患者还算是正常的。
其中还有一些病情严重的垂死患者,出现了精神错乱。
他们经常脱光衣服跑到街上裸奔。
那时,人们总能在马里迪镇的街道上看到,赤身裸体的患者被一群护士追逐的可笑场景。
街上的居民肆意嘲笑这群人。
但笑着笑着,鼻子和嘴巴就开始不自觉地出血。
很快,居民们不再嘲笑街上的赤裸者。
因为,他们知道,那是死亡的预兆。
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苏丹的每个小镇上。
这场灾难就像一场野火,将苏丹烧成了炼狱。
那时,不论是镇上居民还是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打包好行李,纷纷向森林跑去。
毕竟,那里可是天然的庇护所。
但也有一些有经验的医生选择留下来。
经过前几次的教训,这些医生很快就意识到「疾病传染」的问题。
因此,他们不再二次使用注射器。
不仅如此,他们还清空了整个医院,并加了链条。
后来,也不知道是防护的效果,还是疾病本身的原因。
这个怪病竟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就像此前它从未出现过一样,苏丹的人们回归到过去的生活。
他们此时已经意识到,这个疾病并不是什么普通流感病毒。
而是一种更致命「超级病毒」,如魔鬼般索人性命,毫不留情。
人们要做好随时抵御疾病的准备。
但是,因为当地医疗水平极度有限,居民的这种自我保护意识,很快被扼杀在萌芽中。
而这个「魔鬼」的身份也就此成了一个谜。
直到两个月以后。
(3)
当地人怎么也没想到,苏丹的劫难刚刚结束,西边的扎伊尔邦巴区又开始了。
和苏丹地区一样,在扎伊尔地区的热带雨林里,坐落着许多村庄。
这里还有一条河流,供养着住在这里的村民。
1976 年 9 月初,教师洛克拉(化名)和朋友到这里旅行。
他们开着路虎,来到了河畔。
几个人下车,搭上河畔上的渡轮一路向北。
最终,几个人来到了乌邦贵河附近。
他们被路边市场的摊位吸引过去。
这些摊位上摆放着各种野生动物的肉,上边还带着鲜红的血液。
洛克拉早就查了资料。
当地人有吃野味的习惯。
而他们最喜欢吃的,就是猴子。
非洲猴子她紧盯着摊位上摆好的生肉,用手指戳了戳。
一不小心,手指上就粘上了血液。
但洛克拉没有在意。
她随意往身上擦了擦,然后就拿上了羚羊肉,还有一只刚宰杀的猴子上了车。
这些肉一看就是现宰的,一定很新鲜。
想到这,她和朋友分道扬镳赶紧回了家。
刚进家门,洛克拉就随意拿了塑料盆,并将生肉放到盆里。
仔细看,两块肉上还沾着点灰尘和黑色血迹。
但洛克拉并没有在意。
她随意加热了一下,就大口吃了起来。
然而就在第二天早晨,洛克拉竟然突发 39℃ 高烧。
她赶忙开车去了趟教堂附近的扬布库医院问诊。
此时正值 8 月,是非洲「疟疾」肆虐的时候。
这是一种由寄生虫引起的疾病,患病的人通常会发高烧,感觉浑身发冷。
最近,镇上很多人都得了这个病。
所以,等洛克拉赶到时,这里已经排起了「长队」。
这几天,扬布库医院的修女都会准备好 5 支注射器摆在桌上。
护士每天都是轮流使用这 5 支注射器。
而且,每次用完后,就只用温水泡泡再继续用。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注射器是一次性的,不能重复使用。
即便是玻璃制针管,用完一次后也得用专业设备,高温消毒灭菌,绝不能随便泡一泡。
但这里的修女,却对此毫不在意。
因为,她们本身并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
就这样,针头从一条胳膊,再转移到下一个患者身上。
直至轮到洛克拉。
修女将用了 N 次的针头对准洛克拉手臂上的血管,慢慢推了进去。
打完针后,她嘱咐洛克拉回到家好好休息。
洛克拉听了医生的话,又昏昏沉沉地回了家,吃吃躺躺,期盼着能熬过这波疟疾。
可没想到,一周后,她突然开始咳嗽、发烧、吐血……
身体各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只见,血液从她的耳朵、鼻孔、眼睛、嘴巴渗出……
那样子,恐怖至极。
不仅如此,洛克拉还在不停呕吐和腹泻。
三天后,她死在了家里。
死状极其惨烈:
洛克拉身上的肌肉,就像溶解了似的,浑身只剩一张皮和骨架。
但洛可拉的死仅仅是个开始。
因为二次使用注射器的缘故,越来越多人感染「恐怖疾病」。
没过多久,村里的医护们和沿岸 55 个村庄的居民,全部都被疾病「屠杀」。
直到这时,人们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疟疾。
而是一种可怕的致命病毒。
并且,与危害苏丹地区的病毒是相同的。
看到这儿大家都应该猜到了。
这个在非洲神出鬼没的魔鬼,就是「埃博拉」。
由于发病地紧邻埃博拉河,所以研究者们沿用了这个名称。
埃博拉河对于这未知的疾病,当时幸存的医生们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批的人死去。
他们原以为,这场灭顶之灾很可能会毁了整个村子。
可直到 1976 年 11 月 5 日,洛克拉死后半年,埃博拉又突然消失了……
谁也不知道,它从何而来,这次又因何而走。
但村里人就像好了伤疤,忘了疼。
街上仍然有各种野味摊,供村里人购买。
该吃还得吃,生病又怎样?
只不过,在这些消费者还多了一些陌生面孔。
这些人是来这里调查埃博拉的科学家们。
他们准备带些研究疾病的样本回去。
这些人相信只要有实验成果,即便下次埃博拉再来,人类也有方法应对。
所有人都天真地认为,这场致命的灾难已经彻底翻篇。
也如他们所愿,在这二三十年间,埃博拉再没有出现。
后来,随着时间流逝,新闻不再报道埃博拉的事情。
无论在哪里,都很难再见「埃博拉」的字眼。
然而,就在人们都放松了警惕时……
埃博拉竟然悄悄地跑去了西非。
而且这次,它比以往都要来势汹汹。
(4)
魔鬼不会忘记鲜血的味道,埃博拉也一样。
38 年后,2013 年 12 月,埃博拉横跨非洲,来到了西非几内亚一个贫穷的村庄里。
这里和其他村落不同,栖息着一大群食虫蝙蝠。
当地人实在没食物吃的时候,就会抓几只蝙蝠来啃两口。
没错,他们吃蝙蝠。
众所周知,蝙蝠至少是 90 种不同病毒的携带者。
而这对埃博拉来说,是最好的宿主。
于是,它寄宿在当地的果蝠身上,静静等待着猎物上门。
一天,当地一个名叫埃米尔·瓦穆诺的男孩,来到了蝙蝠栖息地。
他熟练地捕捉蝙蝠,插成了串。
然后,他将附近的树枝树叶堆积起来,点上火,并将蝙蝠放上去烤。
烧烤蝙蝠一定很美味。
埃米尔凑近闻了闻,紧接着如狼似虎地啃了起来。
这是他这几天吃到最好的一顿饭。
吃完后,埃米尔高高兴兴地跑回了家。
然而没过多久,埃米尔就开始高烧。
他拼命地咳嗽、呕吐,把家里人都吓坏了。
可村子里连个正经诊所都没有。
没有人知道这个病是什么?又该怎么治?
最终,埃米尔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可他的死只是个开始。
很快,埃米尔的母亲、姐姐和祖母也相继感染埃博拉去世,死状一如他那般惨烈。
后来,埃博拉传遍了整个村子,乃至整个西非。
其中,塞拉利昂是最大的埃博拉受害者。
塞拉利昂是个非常贫穷的国家。
这里没有耀眼的高楼大厦,全是泥土砌成的土房。
由于可用的土地有限,房子之间紧挨着排排站,只留下一条细小的缝。
两排房子中间的路,也全是泥泞。
塞拉利昂这样的地方,简直是埃博拉繁殖的最佳地点。
就在当年 5 月,塞拉利昂某个村庄的一位传统治疗师突然去世。
此前,他曾在几内亚当了几天埃博拉疾病治疗师。
而那时的几内亚,已经是埃博拉「重灾区」。
可塞拉利昂政府不以为然,还是按照惯例给治疗师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非洲的葬礼真是奇特又复杂。
你熟悉的黑人抬棺不过是其中一种。
首先,专业人士会用油擦拭死者的身体,然后给死者穿上漂亮的衣服。
接着,所有来参加葬礼的人都要「拥抱」和「亲吻」尸体。
这是他们对死者最高的尊重和祝福。
葬礼结束后,身上多少带点病毒的村民回到了家。
可想而知,他们的家人很快就遭了殃。
而被感染的人出门后又传给街上的人……
自此,塞拉利昂成为了埃博拉最严重的受灾地区之一。
光是当年 5 月,塞拉利昂就确诊了 365 例埃博拉患者。
这些患者,都被埃博拉折磨得不成人样。
毫不夸张地说,埃博拉,是世上最残忍的行刑者。
它也迫不及待地想向全人类展示,自己究竟有多么的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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