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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博拉有多恐怖,致死性到底怎么样?

作者:三青 时间:2023-06-14 阅读数:人阅读

 

感染后,你的所有器官,会化成血水,通过身体的每一个孔排出体外。

身上的肌肉,就像溶解了似的,浑身只剩一张皮和骨架。

这种「超级病毒」,带来的绝不是死亡这么简单。

生前的折磨,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蚀骨剖心。

据统计,埃博拉病毒的平均病死率约为 50%。

但是,这只是平均值。

实际上,在以往的疫情中,出现的病死率从 25%到 90%不等。

(1)

1976 年的非洲苏丹,诞生了一个杀人如麻的「魔鬼」。

这个魔鬼你既看不到,也摸不着。

人类根本奈何不了它。

1976 年 7 月 6 日,在恩扎拉镇上,举行了一场不同寻常的葬礼。

死者名叫雨果(化名)。

他性格内向,不善交际。

平日里,唯一能和他打交道的除了家人,就是同事。

雨果是一家棉花加工厂的仓库管理员

他生活并不富裕,只是靠着一点点薪水过活。

每天到工厂上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桌前的蝙蝠四目相对。

没错,就是蝙蝠。

雨果所在的部落,在一片热带雨林内。

这里四面环山,被森林包围,完全没有工业科技的影子。

而且,到处都是野生动物

所以,办公室里飞进一两只蝙蝠是常有的事。

苏丹地区的果蝠

雨果在工厂里做着流水线的工作,闲了就和同事聊聊天。

下班后,他就直接回家,不参加任何娱乐活动。

第二天继续,日复一日。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某天却突然旷工了……

当时,没有人在意雨果究竟去了哪。

直到,他的邻居在一天清晨,隐隐闻到了一股「恶臭」。

邻居循着味道来到了雨果的院子。

他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然而,当他一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跳起来!

只见,雨果躺在院子的吊床上,头垂在吊绳上,面目狰狞,七窍流血,目光直对着门口。

不仅如此,他全身上下皮开肉绽,满是伤口。

而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液,也已经干透。

邻居被吓得直叫,赶紧叫来他的家人和周围的邻里。

没有人知道,雨果究竟是怎么死的。

也没有人去深究。

部落里的人只觉得他是染上了什么怪病,没有及时治疗,才成这样。

家人按照当地的丧葬习俗,举行了葬礼。

当时,家人亲自为雨果清洗身体。

只要是身上沾染血的地方,他们都会用手将其擦拭干净。

紧接着,他们会为雨果穿上最好的衣服,并放到床上。

然后,家人将雨果抬到了象草丛的一片空地。

这里片空地的空气里飘着细小的灰尘和泥土,让在场的人不断地擦拭眼睛和鼻子。

过了许久,埋葬雨果的石堆才搭建成功。

家人和村子里的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石堆旁站了许久。

此时还没有人意识到,雨果的死究竟意味着什么。

(2)

雨果的死成了部落的「诅咒」。

在他死后,和他一个工厂的同事菲利普(化名)也出现了异常症状。

菲利普经常突然流鼻血,高烧。

有时候,身上突然开几个裂口,血流不止。

可他并没有在意。

菲利普和雨果不同,他有着错综复杂的「社交关系」需要处理。

身为一个情场高,他有好几个情人,一天得赴好几次约会。

可以说,菲利普每天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因为几滴血,就放弃快活呢?

然而没过多久,菲利普被狠狠打脸了。

他高烧不断,只好请假休息。

菲利普心想,应该休息几天就会好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菲利普回到家后,就立刻飞奔到了床上。

他酣睡到半夜……

直到,身上传来了一股撕裂感的疼痛。

菲利普全身上下突然像被刀剐一样,剧痛无比。

一开始是眼球、耳朵、喉咙。

紧接着是头、大腿,甚至是生殖器官。

菲利普疼得大叫起来,立刻下床。

他在房子里翻箱倒柜找出了止痛药,就着凉水吃了下去。

然而,药效还没起作用,菲利普的胃就开始翻滚。

从肚子深处传来了一阵怒吼,伴随着怒吼而来的,还有粘稠稀烂的食物。

菲利普实在忍不住,直接吐到了地上。

只见,呕吐物里带着黑红血迹。

菲利普看了一眼,吓得浑身出冷汗。

随着疼痛越来越剧烈,菲利普在地上打滚。

此前受伤的皮肤上伤口再次裂开,血流不止。

很快,他便不再动弹。

在他死后,镇上的人也相继死去。

没有人知道原因。

恩扎拉镇的「悲剧」就像轰炸机一般,向苏丹各地都投了炸弹。

其中一枚,猝不及防就炸到了东边马里迪镇的一所医院。

马里迪镇

一天,医院里突然涌入了一大批患者。

医护人员赶紧将患者们安顿好。

他们拿着一根注射器,给排队的患者轮流注射。

没错,就是同一个注射器。

显然,护士们并没有给针头消毒的习惯。

在那个年代,医疗条件还不是很发达。

尤其是在这些穷苦的小镇。

很多医护人员都没进行过专业的训练,就直接上岗。

所以,对于「消毒」「二次感染」这类字眼,他们完全没有概念。

也因此没过多久,医院里的人全都染上了怪病。

在医院里,疾病在患者中间相互流转。

每天,这里都能传出各种各样的咳嗽声和吼叫声。

但这种患者还算是正常的。

其中还有一些病情严重的垂死患者,出现了精神错乱。

他们经常脱光衣服跑到街上裸奔。

那时,人们总能在马里迪镇的街道上看到,赤身裸体的患者被一群护士追逐的可笑场景。

街上的居民肆意嘲笑这群人。

但笑着笑着,鼻子和嘴巴就开始不自觉地出血。

很快,居民们不再嘲笑街上的赤裸者。

因为,他们知道,那是死亡的预兆。

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苏丹的每个小镇上。

这场灾难就像一场野火,将苏丹烧成了炼狱。

那时,不论是镇上居民还是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打包好行李,纷纷向森林跑去。

毕竟,那里可是天然的庇护所

但也有一些有经验的医生选择留下来。

经过前几次的教训,这些医生很快就意识到「疾病传染」的问题。

因此,他们不再二次使用注射器。

不仅如此,他们还清空了整个医院,并加了链条。

后来,也不知道是防护的效果,还是疾病本身的原因。

这个怪病竟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就像此前它从未出现过一样,苏丹的人们回归到过去的生活。

他们此时已经意识到,这个疾病并不是什么普通流感病毒。

而是一种更致命「超级病毒」,如魔鬼般索人性命,毫不留情。

人们要做好随时抵御疾病的准备。

但是,因为当地医疗水平极度有限,居民的这种自我保护意识,很快被扼杀在萌芽中。

而这个「魔鬼」的身份也就此成了一个谜。

直到两个月以后。

(3)

当地人怎么也没想到,苏丹的劫难刚刚结束,西边的扎伊尔邦巴区又开始了。

和苏丹地区一样,在扎伊尔地区的热带雨林里,坐落着许多村庄。

这里还有一条河流,供养着住在这里的村民。

1976 年 9 月初,教师洛克拉(化名)和朋友到这里旅行。

他们开着路虎,来到了河畔。

几个人下车,搭上河畔上的渡轮一路向北。

最终,几个人来到了乌邦贵河附近。

他们被路边市场的摊位吸引过去。

这些摊位上摆放着各种野生动物的肉,上边还带着鲜红的血液。

洛克拉早就查了资料。

当地人有吃野味的习惯。

而他们最喜欢吃的,就是猴子。

非洲猴子

她紧盯着摊位上摆好的生肉,用手指戳了戳。

一不小心,手指上就粘上了血液。

但洛克拉没有在意。

她随意往身上擦了擦,然后就拿上了羚羊肉,还有一只刚宰杀的猴子上了车。

这些肉一看就是现宰的,一定很新鲜。

想到这,她和朋友分道扬镳赶紧回了家。

刚进家门,洛克拉就随意拿了塑料盆,并将生肉放到盆里。

仔细看,两块肉上还沾着点灰尘和黑色血迹。

但洛克拉并没有在意。

她随意加热了一下,就大口吃了起来。

然而就在第二天早晨,洛克拉竟然突发 39℃ 高烧。

她赶忙开车去了趟教堂附近的扬布库医院问诊。

此时正值 8 月,是非洲「疟疾」肆虐的时候。

这是一种由寄生虫引起的疾病,患病的人通常会发高烧,感觉浑身发冷。

最近,镇上很多人都得了这个病。

所以,等洛克拉赶到时,这里已经排起了「长队」。

这几天,扬布库医院的修女都会准备好 5 支注射器摆在桌上。

护士每天都是轮流使用这 5 支注射器。

而且,每次用完后,就只用温水泡泡再继续用。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注射器是一次性的,不能重复使用。

即便是玻璃制针管,用完一次后也得用专业设备,高温消毒灭菌,绝不能随便泡一泡。

但这里的修女,却对此毫不在意。

因为,她们本身并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

就这样,针头从一条胳膊,再转移到下一个患者身上。

直至轮到洛克拉。

修女将用了 N 次的针头对准洛克拉手臂上的血管,慢慢推了进去。

打完针后,她嘱咐洛克拉回到家好好休息。

洛克拉听了医生的话,又昏昏沉沉地回了家,吃吃躺躺,期盼着能熬过这波疟疾。

可没想到,一周后,她突然开始咳嗽、发烧、吐血……

身体各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只见,血液从她的耳朵、鼻孔、眼睛、嘴巴渗出……

那样子,恐怖至极。

不仅如此,洛克拉还在不停呕吐和腹泻。

三天后,她死在了家里。

死状极其惨烈:

洛克拉身上的肌肉,就像溶解了似的,浑身只剩一张皮和骨架。

但洛可拉的死仅仅是个开始。

因为二次使用注射器的缘故,越来越多人感染「恐怖疾病」。

没过多久,村里的医护们和沿岸 55 个村庄的居民,全部都被疾病「屠杀」。

直到这时,人们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疟疾。

而是一种可怕的致命病毒。

并且,与危害苏丹地区的病毒是相同的。

看到这儿大家都应该猜到了。

这个在非洲神出鬼没的魔鬼,就是「埃博拉」。

由于发病地紧邻埃博拉河,所以研究者们沿用了这个名称。

埃博拉河

对于这未知的疾病,当时幸存的医生们都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批的人死去。

他们原以为,这场灭顶之灾很可能会毁了整个村子。

可直到 1976 年 11 月 5 日,洛克拉死后半年,埃博拉又突然消失了……

谁也不知道,它从何而来,这次又因何而走。

但村里人就像好了伤疤,忘了疼。

街上仍然有各种野味摊,供村里人购买。

该吃还得吃,生病又怎样?

只不过,在这些消费者还多了一些陌生面孔。

这些人是来这里调查埃博拉的科学家们。

他们准备带些研究疾病的样本回去。

这些人相信只要有实验成果,即便下次埃博拉再来,人类也有方法应对。

所有人都天真地认为,这场致命的灾难已经彻底翻篇。

也如他们所愿,在这二三十年间,埃博拉再没有出现。

后来,随着时间流逝,新闻不再报道埃博拉的事情。

无论在哪里,都很难再见「埃博拉」的字眼。

然而,就在人们都放松了警惕时……

埃博拉竟然悄悄地跑去了西非。

而且这次,它比以往都要来势汹汹。

(4)

魔鬼不会忘记鲜血的味道,埃博拉也一样。

38 年后,2013 年 12 月,埃博拉横跨非洲,来到了西非几内亚一个贫穷的村庄里。

这里和其他村落不同,栖息着一大群食虫蝙蝠。

当地人实在没食物吃的时候,就会抓几只蝙蝠来啃两口。

没错,他们吃蝙蝠。

众所周知,蝙蝠至少是 90 种不同病毒的携带者。

而这对埃博拉来说,是最好的宿主。

于是,它寄宿在当地的果蝠身上,静静等待着猎物上门。

一天,当地一个名叫埃米尔·瓦穆诺的男孩,来到了蝙蝠栖息地。

他熟练地捕捉蝙蝠,插成了串。

然后,他将附近的树枝树叶堆积起来,点上火,并将蝙蝠放上去烤。

烧烤蝙蝠一定很美味。

埃米尔凑近闻了闻,紧接着如狼似虎地啃了起来。

这是他这几天吃到最好的一顿饭。

吃完后,埃米尔高高兴兴地跑回了家。

然而没过多久,埃米尔就开始高烧。

他拼命地咳嗽、呕吐,把家里人都吓坏了。

可村子里连个正经诊所都没有。

没有人知道这个病是什么?又该怎么治?

最终,埃米尔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可他的死只是个开始。

很快,埃米尔的母亲、姐姐和祖母也相继感染埃博拉去世,死状一如他那般惨烈。

后来,埃博拉传遍了整个村子,乃至整个西非。

其中,塞拉利昂是最大的埃博拉受害者。

塞拉利昂是个非常贫穷的国家。

这里没有耀眼的高楼大厦,全是泥土砌成的土房。

由于可用的土地有限,房子之间紧挨着排排站,只留下一条细小的缝。

两排房子中间的路,也全是泥泞。

塞拉利昂

这样的地方,简直是埃博拉繁殖的最佳地点。

就在当年 5 月,塞拉利昂某个村庄的一位传统治疗师突然去世。

此前,他曾在几内亚当了几天埃博拉疾病治疗师。

而那时的几内亚,已经是埃博拉「重灾区」。

可塞拉利昂政府不以为然,还是按照惯例给治疗师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非洲的葬礼真是奇特又复杂。

你熟悉的黑人抬棺不过是其中一种。

首先,专业人士会用油擦拭死者的身体,然后给死者穿上漂亮的衣服。

接着,所有来参加葬礼的人都要「拥抱」和「亲吻」尸体。

这是他们对死者最高的尊重和祝福。

葬礼结束后,身上多少带点病毒的村民回到了家。

可想而知,他们的家人很快就遭了殃。

而被感染的人出门后又传给街上的人……

自此,塞拉利昂成为了埃博拉最严重的受灾地区之一。

光是当年 5 月,塞拉利昂就确诊了 365 例埃博拉患者。

这些患者,都被埃博拉折磨得不成人样。

毫不夸张地说,埃博拉,是世上最残忍的行刑者。

它也迫不及待地想向全人类展示,自己究竟有多么的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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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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