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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帝王文书中,浅谈古代蒙古人的腾格里信仰

作者:三青 时间:2023-06-07 阅读数:人阅读

 

文/阿瑶说史

编辑/阿瑶说史

前言

从中国历史看,蒙元王朝是一个具有浓厚游牧思想色彩的国家。各皇帝颁发的圣旨文书就是典型的例子,不仅体现在它独特的语言和结构上,还体现在内容上。比如,用蒙古语的变音、敬称、词尾变化、特殊符号等语言表达敬畏意识,又创出了“长生天之力,福佑天地”“无体之事,无所不用其极”等直译用语,形成了一系列独特的文字要素,如“祈祷语”、“威慑语”等文字,突出了长生天、天帝、帝王、宗教等主体及其内在联系,使蒙元时期的帝王文书具有鲜明的民族特征和时代特征。

毋庸置疑,这些表现都源于蒙古人的思想意识,尤其是12-13世纪蒙古人对腾格里信仰的影响。因此,对腾格里信仰的研究与把握,对于认识和了解古代蒙古游牧民族的思维方式与行为模式,具有重要的意义。帝王文书的程式化或格式化是腾格里信仰体系中某些基本元素和模式的定格。

本文通过对腾格里信仰在帝王文书中的相关元素的分析,并结合《蒙古秘史校勘本》等个案资料,试图还原古代蒙古腾格里信仰的基本体系。

长生天体系

在蒙古帝国时期,皇帝的命令和指示被称为“持声音” kele。在这里, kir geki的意思是“送古头”,意思就是把信息传递给别人,就像是送东西一样准确,没有任何偏差中的错误。为此,朝廷往往会挑选记性极好的人,专门负责传递消息。

有了文书制度,皇帝的圣旨和文书的书写和传达要求也是极高的,尤其是文书翻译,更是需要逐字逐句翻译成蒙古语,这对极北之地的要求非常苛刻。

为了尽可能接近原文,蒙元时期翻译蒙古文圣旨时,有一套基本原则,不关心译文的翻译原则,只根据蒙古语词法结构和语法原则来翻译,形成一种特殊的固定格式。

其根本原因在于蒙古人对“圣语”的崇敬和敬畏意识,可以称之为“敬译体”文书。帝王圣旨文书中最常见的古代信仰元素就是蒙文圣旨和圣旨文书,它们的结构要素中可以看到它们之间的关系。

主体、主体群体与功能

蒙客腾格里是一个复合词,它的发音和发音都被写成了 mongke tenggeri,而在文书中却没有遵循这个原则,而是使用了与规则不符的 monnga、 mongga dri、 monnga、 monggadè nri等等。

这是一种普遍存在于畏兀体蒙文圣旨和八思巴文圣旨中的现象,在语言学上无法解释。

笔者通过文书学的综合研究方法,认为这种现象实际上与古代避讳有关,与避讳直呼祖先名讳有关。这种不规则的变音与书写变体,有别于蒙古语音学的一般发展规律,它只是一种特殊的符号,目的是提醒宣言者不会触犯禁忌的规则,是一种表达敬意的语音学超音位原则。

“长生天气力里”是皇帝和皇后的圣旨开头的专用语,与蒙古人日常生活中的祈祷习惯是一致的,也就是所谓的“祈祷语”,反映了蒙古人“无一事不归之天”的信仰。

值得注意的是,信仰中的“长生天”“腾格里”的主体对象“腾格里”之间的区别。在早期,皇帝和皇后的诏书中,很少使用长生天的气力,而只有“天之力”,这是“长生天”“天”的不同之处。除此之外,皇帝还要求“和尚每”等宗教人士只向“天”祝寿,而不向“长生天”祝寿,这里用的是“天”,而非“长生天”。

翻阅《蒙古秘史校勘本》时,发现“蒙客腾格里”记载了许多关键事件,尤其是涉及到战争、权力、社会命运等重大事件,具有决定整个社会命运的力量,甚至可以决定整个族群的生死存亡。人们常说,长生天决定吧!

它的意思是无条件地服从天意,也就是说,只有在发生了事情之后,才能判断出一个人的行为是否符合“蒙客腾格里”的意思。这也反映出人的意愿、祈求、祈祷不会对蒙人腾格里的决定产生影响,人们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规范自己的行为。

相比之下,“腾格里”的范围更广,涉及到人们的生老病死等方方面面,涉及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相对来说,更多的是一种行为方式,人们会想方设法的通过各种仪式来获得它的支持。所以,这份文书上的“告天祝寿之人”,自然不能用“向长生天祝寿之人”来代替。

主体的生境

萝古人供奉的诸神究竟在哪里,有没有天界,有没有地界,都是一个未解之谜。

依照根据帝王文书的格式,蒙客腾格里是最高的,那么“腾格里”神一般都在它的下面。但实际上,无论是历史学还是民族学,都很难解释“腾格里”到底在哪里,在空间上有什么区别。

这可能与人们对“蒙人腾格里”、“腾格里”之间的关系没有明确的界定有关。也就是说,在古代蒙古人看来,蒙客腾格里的威力是无与伦比的,但是蒙客腾格里和“腾格里”之间的关系和分工,蒙客腾格里并不关心神灵的控制能力,所以蒙古人对天界和天堂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楚。相应的,地界和地狱也没有明确的概念。

每个人应该得到的奖品,都是由“腾格里”自己决定的,而不是“另一个世界”。从总体上看,这与欧亚草原游牧民族所表现出的信仰观念是一致的。欧亚草原上遗留下来的石柱、鹿石、石人等,主要描绘了“札阿邻”与天神互动的形象,“札阿邻”降临或升“天”的场景,“天”与“地”的界限只用粗略的线条勾勒出来,多的则没有粗略的线条,也没有具体的内容,整体是浑然一体的表现形式。

总结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蒙元皇帝颁布的圣旨文书中所包含的宗教成分可以反映出12-13世纪蒙古人对“腾格里”的信仰意识与观念。考察主体生境,还可以发现古代蒙古人天地合一的宇宙观,从而可以分配自然空间。圣山和敖包的作用,先祖的神灵之地的特性都有了直观的了解,“腾格里”的信仰结构和结构,可谓是包罗万象。这样的考察至少对古代蒙古人乃至内陆欧亚游牧民族的“腾格里”信仰和思维方式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蒙古秘史校勘本》,第 201 节

(蒙古秘史校勒本》,第 175 节

青格力 :《蒙元 时期蒙古文书中的威慑语》,《欧亚学刊》20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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