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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邻居的香艳一夜。

作者:三青 时间:2023-05-27 阅读数:人阅读

 1,“啊……啊……”易江维和女朋友正准备睡觉,隔壁又开始叫唤。“烦死了,有完没完啊。”女友小清拿被子堵住耳朵。没办法,他们刚毕业,又没什么家底,租的房子是一个60平方的毛坯,房东简单走了一下水电,用木板隔出两间出租。易江维和女朋友住一间,隔壁是一个风尘女。也许是由于疫情期间她上班的地方不能营业吧,疫情一过,她就饿鬼一样把男人往家里领,有时候一夜能领两三个回来,送走了这个接那个,从夜幕降临叫唤到转钟。小清是个传统女孩,在最初的好奇和好笑过后,迅速进入烦躁期。“跟这样的人住在一起简直耻辱。”她是在攻击不光彩的室友,但易江维却听出点对自己不满的意思。是啊,谁叫自己没钱,谁叫自己没能力给她买一个敞亮的、隔音的大房子。这房子是朋友的朋友租给他的,所以算起来,他和房东的关系还是比别人近一些。易江维决定向房东投诉,把那个女人赶滚蛋。2,易江维给房东发微信,说得很委婉:“隔壁的女人在家里接客,一夜到亮不停地叫。我和女朋友戴个耳塞倒也能睡着,问题是,这种污脏的行为,不会给房子带来什么不好吗?”房东森哥,是个中产,家有房子若干套。收到微信后,他也郁闷了一下。他肯定不喜欢做皮肉生意的人污了自己的房子,迷信来说不好,来人太多了也有说不出的危险。可是这种时候,疫情刚过,大批在武汉工作的外来人口不愿回来,房子很不好租。他的一个单间可以租到800块,难道不要这800块了吗?森哥想了一天,最后给易江维回复:“我叫她注意一点。”看这说得,多虚伪。风尘女必须做生意,难道房东让她注意她就把生意推掉?易江维陷入两难:自己搬走的话,很难找到这么合适的房子——离情侣俩上班的地方都近,价格非常便宜。逼那风尘女搬走?又想不出法子来。小清赞成逼风尘女搬走。她觉得光打人情牌不行,还多多少少要给房东补偿点利益。3,易江维单位发了一箱苹果两袋精装大米,他打电话让森哥来拿:“反正我们也不开火,米没什么用,苹果又吃不完。”森哥当晚下班后就顺道过来了一趟。他坐在那儿和易江维情侣俩说说笑笑,是虚假的客套。聊了些不沾边的事情之后,说到隔壁的风尘女。森哥说她长得也不算漂亮呀。易江维说没仔细看过。森哥说可能是因为年轻吧,00后。他说在他的房子里做这种事是挺烦人的,又能怎么办,叫她退租的话,要赔她一月房租外加房子空置期,动弹一下就是上千。易江维说:“要不然,赔她的钱,我们出。”“那怎么行,你们也不容易。”“没事我们愿意出,不能让你吃亏。”森哥想了一会儿,说要不然这样,她的合同还有一个半月到期,到时我不跟她续签就是了,房租也不用赔,但是如果她退租后一个月内我还没有找到新房客,你们帮忙找一下。毕竟房子空下来损失的就是真金白银。易江维说行。虽然他也没有信心能在她退租后一个月拉来新人,但是暂且这么应着,先把那女人赶走再说。4,接下来易江维看风尘女有点不对劲儿。一天晚上他出来尿尿,风尘女也出来,穿个小裤衩,短背心,凸点明显。他以前没注意她身材这么好,大腿滚圆,小腹结实,凸点俏丽。他忍不住多瞥了两眼。她让他想起曾经在水族馆看到的人鱼表演,都是俄罗斯姑娘,十六七岁的样子,腰只有大腿粗,那和谐的线条令人叹为观止。她也差不多吧。又一次他夜班回来,看到风尘女正打开房门在讲电话,她穿波点毛衣裙,腿没有并拢,给了他无暇的想象。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气,当他对风尘女心慌意乱时,小清开始作妖。她先是嫌他工作太忙,既没有时间陪她又没有钱,然后吃饭时就点菜的事吵起来,那个菜馆每天推出一个特价菜,易江维忘记是自己点错了还是服务员单子下错了,总之那天他们桌上没有出现特价菜。结完账小清唠叨了半个小时。再然后小清说有人追她,那人有房子。那个晚上,不知道小清是赌气还是真加班,总之她没有回来。易江维在房间打手机游戏,门被叩响,风尘女站在外面:“哥,物业通知今天晚上9点停水,我来跟你说一声。”以前她从没敲过他的房门。她定是一直暗暗观察小清没回来,她才有这个胆量。她在讨好他。也许是森哥跟她说了什么。易江维局促了一下,马上升腾起“这个女人有求于我”的自我拔高感。他打开门,说好的知道了。停一会儿见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又说了谢谢。风尘女问:“嫂子没有回来呀。”他才发现她的目光把整个房间都罩完了。他紧张地说:“她加班。”风尘女笑了,她的媚眼如风在勾引他,她玲珑的身段在勾引他,她粉红的脚踝在勾引他,她就像一团荷尔蒙在慢慢散发香气。易江维顿了顿,又加重声音说一遍:“我知道了。”风尘女这才走。她的屁股长得浑圆,一条瑜伽裤勾勒出一览无余的曲线。易江维暗暗骂自己贱,赶紧把门关上。等他脑子能正常转圈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背靠在门上靠了很久。5,易江维再听到隔壁的叫声时,开始有活色生香的想象。有时他会就着那想象自慰。世界变得潮湿。湿气里是她朦胧的身子。小清仍然会叨叨些事情,易江维感受得到那些抱怨轻捷地滑过去,在他心里一刻不会停留。眼看到了月中旬,离风尘女搬家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一天晚上小清回她妈家,风尘女又来了,她说热得快坏了,问他会不会修。“怎么坏的?”“嘣的一声,炸了一下,还有火花。”“哦,那是串线了,我去看看。”他走进她房间。房间小而整洁,有胭脂的香气。他快速奔向暖水瓶上的热得快,一看就是串线了。由于用的时间太长,线老化,火线和零线上的胶皮有磨损。他问:“电胶布有吗?”半天没等到答话,回头看,女孩坐在床上,脸上是无辜又无畏的神气。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在这一会儿里,时间像猛兽从两人中间穿过去。“坏了就坏了吧,反正我很快也要搬家了。”女孩说。“新房子找好了吗?”“没有。”“那你搬去哪儿?”女孩低下头,重新抬起头时是勇敢的表情:“到时候再说。”“现在……房子不是应该很好租到吗?”“我租不了房子,我没有身份证,现在稍微正规一点的中介都要核查身份证的,你知道吗,我是个逃犯。”易江维僵在那儿听她继续说下去。她说她初中毕业后就谈了个男朋友,男朋友为了让她过上好生活,参与一场绑架案,她把男朋友藏在家里三天,所以她犯窝藏罪。这个房间是她用小姐妹的身份证租的,房东心大,没注意看。她在这之前也换过两处住所,每一次都很心累。她不想再换房子了,她也不想坐牢。她的话令易江维感到自己就是个罪人。她雪白的小腿在床下垂着,说完在等他反应的过程中,一双小腿一前一后晃起来。这种与此刻感情不匹配的活泼,令她染上了一层天真纯洁的色彩。她的每一处都在邀请,在晾晒,在透明。易江维站起来,身子如铅一般重。女孩从床上“嗒”一声跳下来,拉住他的胳膊:“你跟房东关系好对吧,我见过你给他送大米,你能不能跟他说说,别赶我走?”易江维被她轻轻一拽就拖到了床上。女孩的身子云朵一样柔软,易江维顺着她的裙边向大腿摸上去,发现她连底裤都没有穿。6,易江维回到房间后才清醒过来。他犯了难。好不容易说通森哥把她赶走,现在再去跟森哥说叫她别走?怎么找理由?脑袋快想炸了终于想出个糊弄的借口。他发微信给森哥:“我问了好多朋友,都不太愿意住这儿来,如果隔壁的搬走,估计不好出租。要不然,还是让她留下吧?免得损失你的房租钱。”森哥又是停了一天才回复,只有一个字:“行。”易江维赶紧补了一句,单位发了粽子和咸蛋,让他有空过来拿。接下来易江维要做小清的工作。他把电话打过去,她不接。再打,还是不接。晚上小清发消息过来,说要分手。易江维震惊了一下,表示不能理解。小清说:“我住在我妈家里不好吗?有主卧有阳台有单独的卫生间,还有书房,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委屈自己啊,关键是我委屈自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却越来越觉得理所应当。我凭什么啊我。”易江维发呆的过程中,小清又加了一句:“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我跟你在一起,和一个妓女挤在同一户,天天听污言秽语。”易江维想说隔壁就快走了,但又想起来刚在森哥那里变过卦。他迟钝地拿着手机,发现自己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他的苦日子像是一个恶性循环,越穷得遭嫌弃,越有放纵的火花,越是放纵,越是失去,最后连为数不多的一点光明都流失了。这时隔壁又发出燕懒莺慵的声音,今晚的声音与以往不同,有转折有跌宕,比以往哪天都带节奏。易江维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她已经知道自己不会被赶走,今天心情很带劲很敬业。可是他,已经无法再找森哥提出又一次变更想法的要求,否则他简直成了变态。他枯坐在床上,听隔壁一波过去又一波涌来,只觉得自己像昨晚他们欢快过后的避孕套,由于没有丢准而搭在垃圾桶沿上,它劣质萎靡的香味里包裹着令人作呕的黏稠,是连动物都嫌恶的自己褪下的尸皮。—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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