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缙云山山火仍在扑救 千人摩托车志愿者车队支援刘亦菲上学时没人追?当看到她的学生照后,网友:我也不敢追
技术足够娴熟的才能运物资到一线【重庆缙云山山火仍在扑救 千人摩托车志愿者车队支援 车队队长介绍——】
受持续高温影响,近期重庆多地出现山火。8月24日重庆应急管理局通报称,截止到24日中午12点,重庆北碚缙云山山火已燃烧近60小时,目前仍在扑救中。中国森林消防发布的视频显示,近日有大批摩托车志愿者加入到山火扑救队伍中,参与运输物资和人员。
8月25日,一支摩托车志愿者队伍的队长告诉北京青年报记者,缙云山火场大约有1000多名摩托车志愿者。一名来自山东的志愿者表示,他正好近期在重庆旅游,听说当地需要摩托车志愿者,就借了辆车赶到现场,从24日工作到25日凌晨3时许才结束。“下山的时候,我眼皮都打架,路边都是直接躺在地上休息的消防队员。”
缙云摩托车志愿者约千人
近日,重庆市多地遭遇山火,不少重庆市民驾驶摩托车支援山火扑救的视频引发网友热议。
8月25日,一支在重庆北碚缙云山火场参与志愿服务的摩托车队队长柳先生向北青报记者表示,目前车队中在前线参与救援的人员主要是一些特别熟悉现场、功能点位、熟知救援流程与系统的人。柳先生称,自己之前负过伤,膝盖骨髌骨骨折了,现在状态好些,但还是没有办法完全进入到一线救援,所以主要做一些人员的调配、统计物资等工作。据他了解,在现场参与志愿工作的摩托车志愿者大约有1000人,周边的一些商家已经向消防人员和志愿者免费开放食宿,能满足救援人员的基本需求。
据介绍,摩托车志愿者在往返运输的过程中都会尽力搭载物资、人员,有的摩托车甚至要背负四五十公斤的物资上山。一些高温天需要的湿毛巾、防暑设备,只要提出来,摩托车志愿者们一两个小时内就能送上山。
柳先生说,出于安全考虑,参与志愿工作的摩托车志愿者都会进行筛选,只有技术足够娴熟的才能运送物资到一线。“这些摩友大部分是重庆本地的,对于路况非常熟悉。一批接力一批,山上一线核心地区的温度高达50度,湿毛巾、湿口罩一会就干,一般五六个小时就得下来,再换一批人。”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
山东潍坊的摩托车爱好者大健8月22日刚刚抵达重庆,就收到了重庆发生山火需要摩托车志愿者的消息。
大健告诉北青报记者,他的车比较大,不适合山中支援,因此向重庆本地一名车友借了一辆相对小一点的摩托车,从23日开始前往北碚区缙云山火场支援。
大健说,从他的住处到缙云山火场的物资集合点有大约50公里,驾车单程需要1个半小时。抵达现场后,他驾车运送灭火器、饮用水或者消防队员前往山火扑救一线,单程有七八公里。
他回忆说,上山的路并不好走,有的地方坡度超过45度,加上救火时需要用到大量的水,一些水和地上的浮土结合在一起,导致路上非常泥泞,还会遇到山石等障碍物。“路也很窄,这样的环境下,摩托车运输物资和人都更方便一些。我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市民驾驶摩托车来支援了,人多得我都数不清。”
大健表示,扑救一线的消防人员会根据火场的情况,划定安全的区域给志愿者们卸下物资,“虽然如此,有时候在运输时,距离我三五米的地方就是山火,有树木的地方,火可以顺着树木爬到十多米高。”此外,他表示山中有很多竹子,由于受到山火加热,竹子内空气炸开,形成“爆竹”的声音,“时不时就能听到竹子的爆炸声。”但他表示,自己并不觉得害怕,“那些消防员所处的位置才是最危险的,有他们保护我们,我没有什么可怕的。”
近段时间,事发地气温常常超过40度,加上烈日灼晒、山火肆虐,扑救现场温度特别高。出于安全考虑,大健在驾车时也穿上了全套骑行装备,但他表示,当时来不及想闷热的问题,只想着尽快把人和物资送到指定的位置,“更何况那些消防队员的装备也很严实,他们还在一线救火呢。”
一天往返运物资20多次
一天下来,大健会在山上待10多个小时,往返物资集合点和救火一线20多次,“往往是刚刚卸下货,又遇到消防员需要搬运其他物资,一天下来,我也就摘过两次头盔。”
在运送消防员上下山的过程中,大健也会和消防员攀谈几句,“这也是给我们双方都缓解缓解压力,聊天中我得知,这些消防员很多都来自甘肃、四川,特意来重庆支援的。这也让我很受感动。”
24日,大健再次前往缙云山支援,从下午3时许到25日凌晨3时许,他在火场附近参与了大约12个小时的运输任务。“我一直忙到眼睛打架才返程,下山的路上可以看到很多消防队员都在路边席地休息。在集合点那边,当地村委会在地上铺了一些纸箱壳,供人休息使用,我为了安全,开车返程前也在纸箱壳上躺着休息了一下。”
也是在此时,辛苦一天的大健发了一个朋友圈,配了几张山火现场拍摄的照片,“我是特意选在这个时候发朋友圈的,因为这个时间我的父母已经睡觉了。前两天他们给我打电话,我只说和朋友在外面吃饭,让晚点打给我。没告诉他们来支援山火扑救了。”除了安抚家人,大健还订购了一些摩托车配件,“我的车是朋友借我的,借车时我朋友也明白,支援任务的过程中车可能会受损,他说出问题不用我修。在支援的过程中,前挡泥瓦可能在一次过坑的时候坏掉了,还有一次遭遇了追尾,后牌照架有受损。我订购了配件,准备给朋友的车换上。”
“大部分时候,我们在直线行驶时车速都比较快,但有时候拐大弯时,我和迎面驶来的志愿者能够同时减速打个照面,虽然都戴着头盔,彼此也不认识,但我们会同时向对方喊一声加油。这一刻让我感觉非常温暖。”大健回忆说。
文/本报记者 屈畅 实习生 王东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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