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奇案:妻子与奸夫活活打死亲夫,却因恶讼师一纸诉状无罪释放娱乐圈的残酷真相,在小沈阳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清朝雍正年间,苏州府常熟县东乡有个老实巴交的农夫,叫张小弟,个子矮小,相貌丑陋,家境跟他的相貌一样,贫穷缺失而没有富余。
俗话说,丑夫多有佳妻。不过,这里的“佳”大凡是漂亮,而不是好或贤惠,其妻宋三姐就是这种类型的典范。
宋三姐在家啥事儿也不干,早晚梳洗打扮,有事无事总爱双手叉腰,靠着门边望风。劳作一天的张小弟,从田地里回来,灶台是冷的,室内室外是脏的,只有老婆的脸上是干净而白嫩的,而那又不全是为他准备的。有时,张小弟难免有几句牢骚,宋三姐会立竿见影,张小弟的前三代后代等祖宗几代,要被她统统骂一遍,然后一人大白天在床上睡觉,其名为生闷气。轮到这时,张小弟要把家里所有好吃可口的,如鸡蛋之类,开小灶做好,送上床头,宋氏吃与不吃,都是信号。如果吃了,表示情绪还可以,那么当天晚上张小弟可以与她同床过夜。如果连闻也不闻,事情就危险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张小弟这个人,不知不觉中就思念起徐老牛来了。当然,宋三姐想谁,张小弟是不得而知的。
徐老牛是同村的地主土豪,其实长得也不行,但因为有钱,给三姐的感觉就是舒服。反过来,人们常听说,好汉无钱是病人。徐老牛就是用钱,敲开了宋三姐的大门。
他本来已有一妻一妾,但都不好看,倒是儿媳妇还可以,尤其嘴甜,爹前爹后.把个花花肠子的徐老牛,叫得浑身发软。朦胧中,总爱把儿媳妇的脸庞,看成是小妾的模样。一家人围在桌上吃饭,徐老牛一抬头,盯着儿媳妇,常常忘情到筷子举在空中,不知往哪里送的地步。
长期如此,你说全家恼火不恼火?夜深人静,儿子常把媳妇揍一通,弄得小媳妇倍受冤枉。其实,她没有半点邪气,除了尊重以外,从来没有把那老巴子搁在心尖儿,是你老爹不正经儿,还转过头来怪人家。
爹是一家之长,儿子自然没有说话的权利。最有发言权的是结发老妻,她每天总要骂鸡骂狗,把徐老牛也加进去,每天最少要骂三遍,其代表作是:“只有狗才不分老少公母,一见面就闻骚,不要脸的东西!”
这指桑骂槐,徐老牛全懂,只是他不在乎,她骂得越多,她自己就越吃亏。你个老娘们,爱骂你骂去,老子渴死你。老牛说到做到,十天半月不拢她的边儿,原先的协定是正房与偏室,一边一夜,现在成了一纸空文,而这些却乐得一个人喜欢,那就是小妾。几乎天天夜里,他都泡在妾的房间。
这一来,原配夫人更气,连同妾也骂进去了。由于打击面太大,全家人都以为她脑子有毛病,难怪嘛,更年期的人都是这样,让她去吧。而她所有的叫骂,于是成了强弩之末,连鲁缟也穿不透。
但是,有一天,徐老牛把家里最后一名同盟军,也给得罪了。那天晚上,他喝了二两猫尿,就要拉小妾睡觉,妾因为来了月经,身子不干净,本不同意,况且烟酒合一,臭气熏天,而他却又偏偏喜欢把那臭嘴,像猪似的四处乱拱。看他实在可怜,妾只好答应了。可这老牛他抱着小妾的身体,喊出来的却是儿媳妇的名字!小妾一生气把徐老牛赶出了房门。
自那夜以后,徐老牛成了全家最不受欢迎的人。每天吃过晚饭,手拎烟袋,一个人在外转悠。
有一天,当他转到张小弟家门口时,他那本快干枯的老眼,竟变得湿润起来,眼前一亮,张小弟这小子可真有福气!想当年,他在咱家放牛,你能想到他会有这样鲜亮的婆娘么?人世间最不公平的,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么一骂,本就走过去了,可他偏又要调头,这一看,坏了,原来那女人也在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徐老爷,是您呀,也不进来坐坐?”
“不啦,不啦。不过,我还真的好久没上你家看看呢。”
宋三姐把徐老牛迎进了屋。屋内啥也没有,有什么可看呢?
“小弟不在呀?他也太忙太累了。”
“忙,累,顶个屁的用!一年到头撑死,也抵不了您徐老爷一个小指头。”
女人说完,朝徐老爷也斜了一眼,那分明是一汪大水,徐老牛差不多掉进去了。
“一人在家等他呀?”
“等个屁!叫他不要去,他硬是要去。这不,跟人家一起上江北烧窑去了,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听了这话,徐老牛眼睛冒火,心都被烧燃了,说了一句声音很小,但几乎有些变调的话:“大冬天,你一人在家不冷啊?”
“冷。”一个字,伴随女人的眼泪一起出来。徐老牛一把将宋三姐揽入怀中,急忙中,用脚后跟将大门揣上,再挪过身来,用屁股抵住门。
鱼水相遇,也就不知道人世间什么叫做烦恼。张小弟快回了,徐宋二人也有所收敛。但半个月过了,张小弟仍没有回,乐得徐老牛瞅空,每天傍晚去醉上一回。
张小弟回来了,甩手把挣到的钱都交给媳妇。那天晚上,宋三姐对张小弟非常热情,乐得张小弟嘿嘿直笑。
可从第二天开始就变脸色了。第三天,吵嘴就开始了,生活又恢复了原貌,只是宋三姐慢慢懂得了什么叫做相思苦,因为她无时无刻不想徐老牛。
夫妻俩在吵闹中过了一年,眼看又到了第二年冬天,田地上的庄稼也收完了,宋三姐开始叫嚷:“家里都穷死了,一点松动的钱都没有,大老爷们整天呆在家里,也不寻思点办法,难道要娘儿们出去卖身不成?”
“得了,得了,我这就准备去。”
过了几天,张小弟与几个同乡又去了一趟江北,可人家那里今年不要小工,他们又只好退回来。这几天,徐老牛与宋三姐可是把一年的损失给补了回来。当然,那是一种形象说法,相思债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还清的。
过了年,春播下种子,该做的活儿都做了,田地里一片葱绿。趁夏收前的闲空,张小弟又约了几个同伴,去山里帮人家放排。这一回,他也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
张小弟这一走,宋三姐与徐老牛自然是夜夜新婚。
张小弟出门时,气候尚早,天气一热,自己又没有带单衣去,所以中途顺便路过东乡附近,就想回家看看,一是换几件衣服,再把自己挣得几个辛苦钱,补贴家用,媳妇虽然嘴巴硬,但怎么也是自个儿的老婆,不能苦着。走到乡上的时候,天也就不早了,想到家中媳妇早就吃过了饭,回去免得重新生火,不如在镇上吃一点罢了。
“小弟哥,是你呀,好久不见,去哪儿发财了!”
小酒店的伙计一看是张小弟来了,真还有点喜出望外,原来他们认识,前年冬天一块去江北烧过窑。
“发财?我看老弟你是发财了。”
“小弟哥,咱们谁也不笑谁,好不好?今天难得碰在一起,喝两杯,我做东。”
“那我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难兄难弟不说生分的话。”
酒店也并不是那伙计开的,他只是跑堂而已。两个穷苦人边饮边聊,张家长李家短,不知不觉夜深了。那伙计要留他过夜,小弟不肯,最后伙计明白了。
“家有娇妻,那就快回去凉快凉快吧。”
张小弟摸回村的时候,已是夜深人静。他用手敲几下自家的门,没有动静,转用右手拍,仍没有动静,咋睡得这样死?
“三姐开门,是我!”
边说边用拳头擂门,仍不见女人应声。张小弟仗着酒劲,张小弟抬腿一脚,将大门踢开了,气冲冲直奔内室。
徐老牛正和宋三姐在房里。要论跑,他徐老爷早从后门溜掉了,但他不服气,你臭小子,一个破放牛娃,凭什么放着鲜花让她在家里打蔫,你不浇水,老子帮你浇水,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张小弟冲进来的时候,徐老牛裤子也来不及穿,腾地冲下床,顺势将本来就带着惯性的张小弟,往前猛地推了一掌,张小弟栽倒在床前的踏板上。
没等张小弟弄清奸夫是谁,徐老牛又朝张小弟的下身要害处,死命地踹了一脚,只听哎哟一声,张小弟又连忙在地下打了几个滚。
宋三姐被这突然发生的情景吓呆了,不好,要出人命,她顾不得穿衣服就跳下床,一把抱住徐老牛,求他手下留情。
张小弟慢慢才看清了眼前的男女,张小弟首先想到的是妻子不忠,发疯似地爬起来,冲向宋三姐,徐老牛眼疾手快,一个侧转身,把宋三姐旱地拔葱式地扔过一旁,张小弟醉眼朦胧,又扑了空。
徐老牛一手护住宋三姐,一手揪着张小弟的头发,用脚使命地踢张小弟的下身。宋三姐表面上劝徐老牛住手,可自己却用那尖尖小脚,狠狠地踩着自己丈夫的下身,还顺势朝顺时针方向一转,就是铁人也散架了,何况凡胎肉身?
张小弟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宋三姐本想再去看看,还有没有气,徐老牛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入怀中,又去了床上。
事毕,徐老牛双踢了一脚张小弟,对方没有反应,俯身一摸鼻子,早没气儿了。徐老牛穿好衣服,来到厨房,找了一把菜刀,朝张小弟脸上一阵滥砍,宋三姐这才知道出了人命,想阻挡都来不及了。
徐老牛用一只麻袋装了尸体,背到离村子两里的野外,将张小弟倒在了树林里,回头与宋三姐一起冲洗地上的血迹,又用厨房的柴灰,没干水分,天就慢慢地亮了。
第二天,有人发现尸首,急告地保。地保亲自去看了看死者,因面部血肉模糊,无法辨认,只好转报县衙。县里派人来验过尸身,确证死者为他杀,只好张榜公告。但半个月过去了,仍旧无人认尸。
农忙时节又快到了,村里外出打工谋钱的人都陆续回来,准备夏收,独不见张小弟的身影。宋三姐有个邻居,是个长舌妇,一天几次在路上碰见三姐,老爱多嘴多舌,见面总是那句:“你家小弟什么时候回呀?”
幸亏张小弟死了,不然,宋三姐肯定会怀疑此妇与自己的男人有瓜葛,但问多了也很烦心,宋三姐总是脸上带笑,但心里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点想他呀?”
对方脸一红,马上又给顶了回来:“我是怕你熬不住,看上谁了,我帮你牵线,啊?”
话到此时,仿佛点到三姐痛处,觉得不投机,也就不再理对方。
久做必有久犯,村子里终于有了徐老牛与宋三姐如何如何的传闻,而这种桃色消息比什么东西都传得快,几乎是无孔不入。
有人怀疑稔宋二人把张小弟害了,有人则认为那是瞎编派,而程麻子一不留神就漏了馅儿。
程麻子不事农活儿,田地里的庄稼总是长得比别人矮一大截,但他手脚却相当麻利,比那些标准老农快十倍,溜进别人家里偷偷摸摸是他的业余爱好,也是一种副业。那天宋三姐和徐老牛在张小弟家里干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想在心里把它们全烂掉,却始终不成。
他早就知道张小弟出外放排去了,因此盯上了他家。宋三姐一人在家,晚上睡得死,又喜欢打鼾,在窗外都能听得见,不偷她偷谁?但奇怪的是,她一连好多时不但不打鼾,而且室内有低微的浪笑声,难道有奸?而奸夫一般有钱,没准儿等二人睡熟,能来个一石二鸟,双倍发财。程麻子观察了好多天,这才决定动手。
当他从窗户里翻进去,钻进了徐宋二人床底下,个中滋味很不好受,曾一度想翻上来,宰了徐老牛,真不公平!当然,他没有那样干,因为他毕竟不是徐老牛的对手,权且忍气吞声一会儿,等他们,睡熟,再下手,一个得情场,一个得财产。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张小弟毙命的全过程,他都看在眼里,当时被吓得紧闭双眼,发誓今后不再干这种偷偷摸摸的营生。
于是,趁他们二人一个送尸出门,一个去厨房打水之际,他一人独自溜了,回家大病一场,睡了三天才起床。
只是在村里传遍了徐宋二人有奸的时候,程麻子在酒店里喝多了,才道出了他本不想说的见闻。
这一说不打紧,张小弟的一个堂兄不依,县官先是以盗窃罪逮捕了程麻子,然后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程麻子还敢不招?县官派人去宋三姐处抄家,发现张小弟生前所穿的汗衫,与死者身上的布裤,恰为一套,由此证明,死者就是张小弟。
县令当即下文,逮捕了宋三姐和徐老牛。虽经三番五次的严格审理和大刑侍候,徐宋二人誓死不招,宁可被打死,也不认账。县令和老百姓一样,都认为是奸情杀夫无疑,但他们就是不承认,县令没辙,只好把二人打入牢中。
老牛家有钱,尽管妻妾儿女都不喜欢这个老来混,但总不能让他去死吧?于是,用钱铺路,无论如何都要把老家伙弄出来。但是,这个寨子基本上是很清楚的,要想开脱罪责,很难,徐家找了好几个讼师,都没有人接手。
越是没人接榜,徐家的价码也就越出得大,讼棍陈惠慈听到这个消息,毅然决然地答应接榜。他当徐家全家人的面儿,夸下海口:“不仅仅老牛兄无罪,连宋三姐也要放出来。”
徐家人痛恨三姐,但一想到二人是连带关系,只要当家的能回来,自然也是求之不得。因此,就不再追究老牛与三姐的关系。收了徐家的银钱,陈惠慈就得替人消灾。没想到,他的方式十分独特,没有给徐老牛呼冤枉,而是给宋三姐写状子,只见那状子写着:
吾夫,出门,归期未卜。若谓死于山野树林间者,即为吾夫,且认为杀死所谓吾夫者,即为民妇,民妇虽含冤入地,固亦无可奈何。但假如我死之日,吾夫一旦远道归来,则试问:死者不能复生,谁能负其责?
县令读到“一旦远道归来……谁能负其责”处,反复思量,倒觉得被告说得很有道理,一下子迟疑不决。事情明摆着,张小弟无父无母,也无兄弟手足,缺少一个强硬的原告,即使这个案子破了,定徐宋二人死罪,自己可能平一时之民愤,并没有其它额外好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程麻子毕竟是品行有问题的人,假如他对徐老牛有成见,就有可能作伪证,更重要的是,假如死者不是张小弟,而他一旦回来,到那时断者不可复续,死者不可复生,我哪里还能还给他一个活生生的妻子?乌纱帽丢了事小,弄得不好自己恐怕还保不住命,那一家老小指靠谁?
无私方能无畏,但县令心一软,也就把宋三姐和徐老牛给放了,并重新张榜公告,限三天之内,死者家属前来认领,否则,由官方自行理葬。
张小弟的堂兄,坚持认定那死者就是自己的堂弟,含泪忍痛把他埋了。宋三姐当然不承认那是自己的丈夫,只道那堂兄不安好心,催自己的丈夫早死,想霸占自己,并说得神乎其神。
徐老牛虚惊一场,感念妻妾儿女的救命之恩,免不了在发妻爱妾身边多呆几夜。但过了几天又悄悄去了三姐那。
远乡近村的百姓,无不痛骂陈惠慈,但同时,找他的人也越来越多,因为世道太黑了,只有通过黑道人物,才能达到各自的目的,不管那些目的能不能见人。只是可怜张小弟被自己的妻子和奸夫害死,竟只能含冤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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