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少年不擅蛊
苗疆少年擅蛊, 人人敬而远之。
然而我正好不知死活,渣了一位苗疆少年。
我觉得啊,这完全就不是我的错。
我本是尚书府庶女,娘亲本是尚书夫人身边儿的丫鬟,生下我后,就去世了。与我那自小便万众瞩目的嫡姐不同,我从生下来就被养在尚书府的一处偏院里,无人问津。
十四岁那年,我从墙角的狗洞里钻了出来。本以为人生从此自由,没走几步才想起,自己身无分文。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我再从狗洞里钻回那一房牢笼吧?
与我那惊才艳艳的嫡姐不同,我就是一个草包废物。这也不能怪我,从小吃食都成问题,那还有精力去学那些琴棋书画。
不过幸好,小时候养过我的嬷嬷家里曾经是说书的,以前我最喜欢的就是缠着她给我讲故事,慢慢的,头脑里面的故事积累的也多了。
于是,我就找了处茶馆,死缠烂打的央求那茶馆老板允许我在那说书。为此,我被迫答应他收益四六分。
余下的日子过得倒也算是清闲,每天来听我说书的人不少。
有一天,突发奇想的讲了一个苗疆少年的故事。在我故事,那苗疆少年奇丑无比,无恶不做,仗着自己会点蛊术,强抢民女。
故事说完,我的饭碗也就成功没了。鬼知道这家茶楼的背后真正老板,居然是个苗疆少年!我的饭碗啊,成功的砸到了我自己的手上。
我初见那苗疆少年也就是桑珩时,属实惊艳的一把。不似传言中一般奇丑无比,少年五官中透着妖艳,可眉眼间却又有些中原人的温和。
“听闻苗疆少年擅蛊,长相奇丑无比……”他缓缓开口,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怎么会呢?这是哪里来的谣言?那苗疆少年明明俊美无双……”我浑身冒冷汗,强笑着着解释。
“听闻苗疆少年无恶不作……”
“这又是哪里来的谣言?那苗疆少年明明心善的很,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听闻苗疆少年仗着自己会点蛊术,强抢民女……”
“这简直就是胡扯!”我洋装怒道。“明明就是那民女对那苗疆少年一见倾心,从此非他不嫁。”
屋里顿时一片寂静。半响,少年起身,步步向我逼近,阵阵银铃声响起,似打在我心头,令我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一阵异香飘来,我忍不住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深遂眼眸。
如今靠近了瞧,少年的五官更显得精致。他身着我们中原的月白长袍,若忽略那腰间的银铃,到真让人怀疑他就是个中原人。
苗疆人几乎人手一个银铃,听闻是用来控制蛊虫的法器。而中原的公子一般都会在腰间系上玉佩。
“瞧着姑娘这般会说书,不如就留在我身边,闲来说说给我听,如何?”
“不如何。”我撇了撇嘴,这简直就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一日一百两。”他淡淡地开口。
“诶呀,公子生的这般好看,别说是闲来说书,便是时时刻刻都说书,那小女子也是愿意的啊!”笑死,亏不亏本没什么,主要是喜欢说书。
自此,我便跟着桑珩,成了他的专属说书人,便是离了京城,我也是要跟着的。桑珩一般隔一两日便会找我,让我说书给他听,且每次都指定要听苗疆少年的故事。除此以外,他还喜欢把自己带入其中,这让我压力真的非常大。
“那女子,有多喜欢那苗疆少年?”
“不应该说是喜欢,应该说是爱。”我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爱他,胜过人间千千万万。”
听到这句话,他笑的像是得了糖吃的孩子,一把将我拉入怀中,一遍一遍的问我真的吗?
为了讨好我的大老板开心,我一遍一遍的强调是真的。
诶,没办法。谁让他不仅有钱,还是个冤大头了,他只要一开心,就会赏我银子。
“桑珩,我会跟故事里的那个女子一样喜欢你。”的银子。
桑珩听了,蜻蜓点水的在我唇间亲了一下,温软的触感一瞬即逝,回过神来,只见少年羞红了的脸。
想来他也真的是纯惰,我忍不住起了坏心思,抻手环住他的腰,缠绵地在他唇间印上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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