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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旷日持久的内战即将结束,阿萨德政权胜了,美国小输

作者:三青 时间:2023-04-28 阅读数:人阅读

 

近日,伊德利卜的战云密布,俄罗斯和叙利亚政府军动员了10万人,准备对伊德利卜发动作战行动。伊德利卜靠近土耳其,是叙利亚反对派最后一个重要据点。如果该地区被叙利亚政府军攻占,或者就伊德利卜的地位问题达成协议,那么叙利亚政府军完全可以宣告持续7年的叙利亚内战已经顺利结束。

伊德利卜形势

从2011年3月开始,叙利亚政府与民众之间的冲突就不断爆发,最终诱发了大规模内战。叙利亚的政治结构上少数派阿拉维派控制的家族式威权政权,而这叙利亚的政治故事则可以说是非常典型的中东政治模式。人们总会指责叙利亚当局腐败、没有赋予社会足够的权利、经济发展缓慢等,近年来大量的年轻人口则进一步加强了这种业已广泛存在的不满。此外,大量的宗派和教派、部族、家族和族群冲突融合在一起,非常暴戾而又缺乏进化。叙利亚之前并不缺乏武力镇压的例子,在1982年,老阿萨德就在镇压哈马的作战中直接动用了重型炮兵和装甲部队,导致1-3.8万人死亡。由此来看,其实在2011年3月至11月间,叙利亚的暴乱本质上与之前的没有什么太大不同,但是不凑巧的是遇上了阿拉伯之春,这让反对派更为坚定,也让外国势力更有干涉的欲望。

1982年的哈马

不过与此同时,阿萨德政权和叙利亚阿拉伯社会复兴党并不是个失败的政权,叙利亚政治秩序在老阿萨德执政前并不稳定,但是在1970年“校正革命”后,哈菲兹·阿萨德成功地塑造了一个横跨阿拉维派、逊尼派、库尔德人等的统治网络,他对于中东的传统政治非常熟悉,并且能够驾驭得了。虽然历经多次危机和1973、1982年的第四、五次中东战争的惨败,但阿萨德政权本身能够提供的稳定性也经受住了考验。2000年,老阿萨德去世后,本来并不愿继位的巴沙尔·阿萨德成为了叙利亚总统。他多次表达了改革的意愿,当然实质上改革也非常艰难,因为要维持一个人口绝对少数的派别的统治无论如何都十分困难,现有的模式可能是最为适合他们的,因此也隐藏着危机。

叙利亚内战的残垣断壁

2011年7月,7名前政府军军官脱离政府军,宣布成立叙利亚自由军,而叙利亚自由军一开始确实成功稳住了阵脚,挡住了政府军着霍姆斯省、德拉省和大马士革郊区等地的进攻,至2012年6月,联合国认为,叙利亚已经陷入了真正的内战。至2012年到2013年,叙利亚境内大量武装派别纷纷出现,至两大城市,大马士革和阿勒颇都爆发了激烈的交火,导致了大量的伤亡,叙利亚内战已缺乏政治解决的可能性。

大规模抗议

叙利亚内战的发展也带来了大量外国势力的进入,叙利亚政府军获得了黎巴嫩真主党武装的支持,伊朗也提供了大量援助。叙利亚政府的什叶派背景让真主党和伊朗伊斯兰卫队有了相当强烈的援助意愿,而什叶派掌权的伊拉克虽然没有明确援助,但为伊朗援助提供了便利。俄罗斯是叙利亚政府一直以来的传统盟友,其在2015年9月以前并没有直接干预,但在联合国帮助叙利亚政府度过了多次政治危机。而反对派则获得了来源复杂的援助,从土耳其和西方国家的,到基地组织分支的,其构成十分复杂。土耳其与叙利亚存在着一定的地缘冲突,土耳其乐见叙利亚阿萨德政权倒台,西方主要国家和沙特、卡塔尔也是这样的看法。对于海湾国家而言,削弱一个什叶派政权毫无疑问可以缓解自己的战略压力,特别是伊拉克已经是什叶派掌权的情况下。大量物资通过包括伊德利卜省在内的叙利亚与土耳其接壤的地区进入叙利亚,成为反对派持续作战的能力来源。有意思的是两个国家,一个是以色列,一个是美国。虽然以色列素来与叙利亚存在着安全冲突,而叙利亚如果成为伊朗的核心盟友对于以色列安全更为不利,不过以色列能力有限,同时反对派表现出的高度不确定性也让以色列十分担忧。因此以色列有限地、十分低调地介入其中,似乎没有明确的立场。美国在奥巴马政府时期根本没有明确的中东战略,除了撤军,因此美国以划红线的方式来限制各方,自身干预的意愿并不强烈。即便在2013年8月叙利亚使用了化学武器攻击大马士革郊区的反对派,美国最终也没有动武,而是接受了俄罗斯的联合国督促下销毁化学武器提案。

在2014年开始,叙利亚政府军在战场上疲态尽显,而一支新崛起的力量则令世界胆战心惊,那就是ISIS。这个从反对派中脱颖而出的极端派别印证了反对派内部高度复杂的派系,ISIS不但与叙利亚政府军交火,后来也很快和反对派以及库尔德人交火,在2014年年底,ISIS不仅夺取了叙利亚的拉卡和伊拉克的摩苏尔这样的大城市,还直逼库尔德自治区。不过可以说盛极而衰,2014年9月,美军为首的西方联军开始对ISIS和基地组织分支努斯拉阵线进行了空袭。ISIS在2014年年底的科巴尼战役中被库尔德武装挡住,在美军的猛烈打击下,ISIS最初的制胜法宝——数千名有经验的机动部队——被大部歼灭,从此ISIS在战场上开始缓慢的衰退。

科巴尼战役摧毁了ISIS的主力

不过对于政府军而言,2015年上非常难过的日子。由于持续的作战,大量军官和士官阵亡,叙利亚政府军几乎被打断了脊梁,大量新兵在缺乏训练的军官士官带领下,在地面作战中非常被动,叙利亚空军也开始难以为继,装备完备率越来越差。胜利的天平似乎向着反对派招手,反对派发动了大量攻势,德拉、伊德利卜、帕尔米拉等较为重要的城市相继被反对派、努斯拉阵线和ISIS夺取。2015年7月,阿萨德政权承认自己兵力不足,不得不退守重要地区。

不过在这个时刻,在乌克兰危机久拖不决的背景下,俄罗斯在2015年9月正式介入叙利亚内战,并对叙利亚境内的努斯拉阵线和ISIS目标进行空袭。俄罗斯的介入是及时的,也是近年来国际政治博弈中非常漂亮的一笔(当时看来),可以说是雪中送炭。俄罗斯空天军用更多新型装备打击反对派、努斯拉阵线和ISIS,同时还大量地援助叙利亚政府军装备,并提供至关重要的训练。叙利亚政府军在随后几个月恢复了能力,并发动反攻,威胁反对派控制的阿勒颇。2016年2月,联合国一致通过美国和俄罗斯起草的决议,要求叙利亚处努斯拉阵线和ISIS之外的各方在6个月内停止军事行动。不过这个脆弱的停火只维持了不到4个月就基本瓦解。2016年8月,库尔德族主导的叙利亚民主力量从伊斯兰国手上夺取北部城镇曼比季后,土耳其为了阻止库族把叙利亚东北部的控制区与西北部阿夫林州飞地连成一片,发起“幼发拉底之盾行动”,出兵协助自由叙利亚军夺取伊斯兰国在土叙边境以南的控制区,阻止库尔德人势力继续壮大。

俄军的苏-25

到了2017年,叙利亚政府军基本高奏凯歌,陆续收复了阿勒颇、代尔祖尔等地,而库尔德民主军则攻入了拉卡,ISIS的“首都”。因此,形势事实上对土耳其愈发不利。但即便如此,新的国际干预并没有出现,因为反对派确实是过于多样化,很难实现控制,西方连便携式防空导弹都不敢交给反对派。因此,反对派节节败退,不过更多地还是自身实在太缺乏确定性了,连整训都是在上个月才完成,这样的反对派实在难堪大任。

现在反对派只剩下伊德利卜一个主要据点,其余全部被政府军夺回。阿萨德政府在这期间也做了一定的改革,当然这基本上在2011年时就已经开始。不过阿萨德政府可能无法夺回伊德利卜,因为俄罗斯将不会支持阿萨德这么做,俄罗斯没必要因为一个叙利亚省份来得罪北约除了美国以外的第一大陆军,这还会让俄罗斯进一步鼓励,而阿萨德也应该没有对抗土耳其的能力,如果被翻盘恐怕损失会更大。叙利亚早已上大国相互竞争的主战场,很显然这不是叙利亚可以决定的。阿萨德可能可以接受失去伊德利卜的现状,这不如之前的控制范围但比2015年好得多,更何况叙利亚政府军还控制着M5公路这个交通要道。反对派可能这土耳其的庇护下苟延残喘,伊德利卜的定位基本取决于俄罗斯、土耳其和伊朗的三国博弈,而库尔德人则可能以某种自治方式进入叙利亚政局中,这大概就是7年内战的结果。

如果是这一结果,那么对于两个国家来说是不利但也并不致命的,其一为以色列,以色列试图弱化叙利亚的安全威胁,但这可能只能部分实现,而伊朗的进入对于以色列而言则是个危险,这样伊朗可以直接构成对以色列本土的威胁,并且还可能增强真主党的实力。如何驱逐伊朗,将是以色列的难题。另外,对于美国而言,阿萨德政权作为俄罗斯和伊朗的盟友,他没有倒台对于美国就不是个好消息,而什叶派的做大可能会带来中东地区新的不平衡。不过相对而言,叙利亚在中东的重要性并不那么敏感,局势并未到无法收拾的那一步,对于美国而言只要依托特定的秩序安排,阿萨德政权倒不是一个不可接受的存在。

以色列的空袭还会继续

叙利亚内战已经7年有余,死亡人数估计已经高达35.36万至49.86万人,超过760万人流离失所,400万人沦为难民。这是21世纪以来最为惨烈的一场内战,希望叙利亚内战能早日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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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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